兩小隻也疑惑地看過去。
晉哲恒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笑道:“你們媽咪去買藥材了。”
說完,他又看向厲墨爵,把手裡的藥膳遞過去,“快吃吧,這是我和嫂子一起熬的。”
厲墨爵接過藥膳,卻沒有立即享用。
他抬眸看向麵前的好友,沉聲道:“以後彆去糾纏顧醫生,她既然不想收你為徒,自然有她的道理。”
聽到這話,晉哲恒眼神一下變得幽怨起來。
“怎麼連你都不看好我了?”
“我從來就沒看好過你,而且中醫不是那麼好學的,尤其是古中醫。”
厲墨爵不客氣地打擊好友。
晉哲恒很不服氣。
可不等他開口說什麼,厲墨爵就橫眼看過去,警告道:“要是你每天都這麼閒的話,我不介意去找院長談談,讓他給你加些工作。”
“……”
晉哲恒被迫咽回到嘴的話,換成小聲嘀咕,“重色輕友。”
即便如此,厲墨爵還是聽到了一些。
而他也沒有反駁,他就是重色輕友。
下午兩點的時候,顧挽情才姍姍從外麵回來。
她來到病房,瞧著晉哲恒不在,隻有厲墨爵和睡覺的兩小隻,很是鬆了一口氣。
厲墨爵把她的神情看在眼裡,哪裡會不知道她在怕什麼,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還是第一次見你怕一個人。”
“你還說,你都不幫我!”
顧挽情嬌嗔地瞪去一眼。
話說完,她意識到自己聲音有些大,又降低了音量,憤憤道:“一點都不夠朋友,也不想想我是為了誰才落得這樣。”
厲墨爵看著有些炸毛的小女人,姍姍地揉了揉鼻子。
他能說他是故意的嗎?
不過這話他是不可能告訴顧挽情,淺笑道:“放心吧,之後他不會再纏著你了。”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