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江鶴丘被攔在了厲墨爵兩步之外。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江鶴丘掙紮著大喊。
可惜的是,沒有厲墨爵吩咐,保安們都沒有鬆手。
江鶴丘氣得不行,對著厲墨爵破口大罵,“厲墨爵,讓你的看門狗放開我,你這個黑心肝的人,害了我女兒一生,現在還想對我們家趕儘殺絕,你不得好死!”
聽到這些話,厲墨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沉聲對著保安們吩咐道:“放開他。”
保安麵麵相覷,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江鶴丘得到自由,立刻就衝到厲墨爵麵前。
他一把揪住厲墨爵胸口的衣領,咬牙質問。“厲墨爵,你到底想怎麼樣?”
厲墨爵冷著臉,抬手把人推開,把自己被揪得褶皺的衣料輕輕撫平了下。
“我想做什麼,我想我父親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要麼你們江家從此離開雲城,要麼就從此消失。”
他薄唇輕啟,看著江鶴丘的眼神,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江鶴丘聽完,氣急敗壞,揮手就是一拳,怒罵道:“你個畜生!”
可惜,他的手還沒碰到厲墨爵,就被厲墨爵給抓住了。
厲墨爵微微用力,就把人推開。
他站在旁邊,神色冷酷,渾身散發著上位者威嚴,居高臨下地看著江鶴丘,耐心告竭道:“我隻給你兩天的時間,若是兩天你還沒有離開雲城,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丟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
站在旁邊的向南見狀,立即跟上前。
江鶴丘雙眼猩紅地看著厲墨爵離開的方向,心裡恨極了,更多的卻是無力和後悔。
從雲城離開,他們江家可以說,從此脫離了上流圈子,未來可能連二等家族都保不住。
想到這裡,江鶴丘失魂落魄地離開厲氏集團。
另一邊,厲墨爵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
“我聽說,江鶴丘來公司鬨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