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敬榮氣急敗壞的對著走廊牆壁狠狠踹了兩腳,卻不想自己因為失去平衡,整個人朝後傾斜,摔倒在地,還扭到了腳。
就這樣,時隔一天,他又一次進入了醫院。
厲墨爵看到向南發來有關顧敬榮的消息,不僅冷笑了一聲。
顧挽情無意中瞧見了,隨口問了一嘴,“你在笑什麼,感覺笑得好可怕。”
“可怕?”
厲墨爵挑眉看過去,顯然對顧挽情的這個形容不滿。
顧挽情見狀,也知道自己形容錯了,訕然一笑,轉移話題道:“那什麼,你還沒回答我問題,你剛才在笑什麼?”
厲墨爵瞧著女人故意轉移話題,眼神寵溺道:“就是看到一個好笑的事情,和顧敬榮有關。”
“顧敬榮?”
顧挽情有些意外,旋即忍不住再次詢問,“他又做什麼了?”
聞言,厲墨爵倒是沒有隱瞞他讓人做的事,大致地說了下。
末了,他又說起顧敬榮今晚上的遭遇,“大概因為連著失去兩個重要客戶,顧敬榮氣壞了,拿那牆壁撒氣,結果卻把自己弄得骨折,進了醫院。”
顧挽情聽了,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我記得昨天這男人就因為被人打了,進了一次醫院?”
“是這樣,沒錯。”
厲墨爵點頭,眼裡的幸災樂禍不要太明顯。
顧挽情自然也看到了,卻覺得顧敬榮有這樣的結果,簡直太好了,她可以清靜幾天。
接下來兩天,倒是風平浪靜的。
白天,顧挽情去公司坐鎮。
晚上,她回來陪孩子,給厲墨爵做治療,日子雖然忙碌,卻很充足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