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聽了這話,雖然是在意料之中,可心裡卻是不甘心和惱怒,還有對女兒的擔憂。
她慌張地走到顧敬榮麵前,聲音急切道:“那雨昕怎麼辦,要是顧挽情不願意和解,雨昕豈不是要坐牢!”
沈妍越說越慌,她拉著顧敬榮的手,強硬道:“不行,我們家雨昕不能坐牢,不然她一輩子都毀了。”
“彆說一輩子了,她現在已經毀了!”
顧敬榮被拉扯得火冒三丈,對著沈妍一通怒斥,“她這能怪誰,秦子墨都那般警告她了,不要去動顧挽情,她不聽不管,一意孤行,落得這樣的下場,那是她自找的!”
沈妍被吼得瑟縮著肩膀,神情又怕又不甘心。
“可要是你不管雨昕,就沒人管她了,而且要是有人知道雨昕坐牢,不管是我們顧家還是秦家,到時候都會受到動蕩,最壞的情況,萬一秦家那兩個要秦子墨和雨昕離婚怎麼辦?”
這話,她其實是故意說給顧敬榮聽的,是希望看在公司損失和可能失去秦家這門姻親的情況下,想辦法救顧雨昕出來。
卻不知道,她說的這些,顧敬榮早就想到了,更是因為這些事,心煩意亂著。
“怎麼辦,怎麼辦,你就知道問我怎麼辦,我要是有辦法,至於在這裡跟你廢話嗎?難道你就不會幫著想辦法?你的腦子是擺設嗎?”
顧敬榮怒吼著沈妍,眼裡滿是厭煩。
明明以前這個女人很有眼色,也很有心計,是什麼時候開始,她變成這麼愚蠢了。
沈妍自然注意到了顧敬榮看著自己不耐煩的眼神,當即猶如一盆涼水澆下,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是啊,既然顧敬榮沒辦法,她可以自己想辦法。
當天晚上,厲墨爵應酬回來。
顧挽情因為有事要說,便一邊看著醫書,一邊坐在床頭等著。
走進房間,厲墨爵就看到這幅畫麵,冷峻的臉龐瞬間溫柔了起來,笑道:“不是說了,不用等我回來,你身體剛好,可彆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