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好奇的開口,“你能這麼相信我和我師父,你們一定認識了很久吧?”
誰知道,她這話換來的卻是宗盛輝搖頭。
“我和你師父其實認識得並不久,加起來還不到四年。”
宗盛輝說起了他和顧挽情師父的相識過程。
原來當時他在國外知名醫學院求學,無意中和顧挽情師父有了焦急。
但隨著他們交談醫術,他對顧挽情師父崇拜不已。
甚至那時候,他都想讓顧挽情師父收他當徒弟。
可不管他如何軟磨硬泡,顧挽情師父就是不同意,還說她已經有了徒弟。
顧挽情聽完宗盛輝的講訴,心中很是意外和欣喜。
當年,師父教她識彆草藥,教她醫術,卻從不肯承認她徒弟的身份。
就是她想叫師父這兩個字,也是她耍了小心機,讓兩小隻幫她謀劃來的。
沒想到,師父在外麵,卻稱她是徒弟。
“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有關研究的資料嗎?或者你口頭上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顧挽情將話題步入正題。
宗盛輝聞言,神色也嚴肅了起來,認真道:“研究資料不能從研究所帶出來,所以我給你口頭上說下眼下的情況。”
“那也可以。”
顧挽情點頭,示意宗盛輝繼續。
隨後宗盛輝便說起了自己遇到的困難,“之前我說了,我在大學的時候,遇到了你師父,其實那時候我就在研究這個課題,當時聽了你師父的一些建議,我有了新的想法,不過還不是很成熟,所以一直到畢業,組建了研究所,才重新把這個新想法拿出來研究,按照我的預想,它的存在,可以遏製肝癌的病變,甚至有一定殺死癌細胞的可能,但是現在我遇到了藥性相克的問題,我嘗試了許多方法,都沒辦法讓這兩種藥性中和,最後實在沒辦法,隻能求上你師父,可惜你師父有事不能過來,跟我推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