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車,一會兒我再跟你說。”
最終,她打算和厲墨爵好好談談。
看著麵前小女人緊繃的下顎,厲墨爵眼神閃爍了下,其實心裡已經猜到了顧挽情的心思。
上車後,他也不等顧挽情開口,便自己主動說了,“是因為我針對宗盛輝的事情。”
“你還知道呢?”
顧挽情沒好氣地看過去,都不知道怎麼說麵前這人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組織了下語言,語重心長道:“宗先生是我師父請來的研究專員,有能力,做事也有進退,而且我們的關係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你心裡那些不著邊際的想法,就不要想了,當然,你能這麼在意我,我很開心,可我和宗先生是屬於正常交際,你明白嗎?”
“明白,但不是我要多想,而是那個姓宗的,讓我忍不住多想。”
厲墨爵也為自己辯解。
顧挽情聽到這話,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隻是不等她開口說什麼,厲墨爵繼續道:“我知道你是不相信那姓宗的有心思,但你想想剛才他說的那些話,尤其是最後告彆的時候,明明可以一起和我們告彆,他卻非要把你和我分開,這心思,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聽完厲墨爵的話,顧挽情怔愣了下,但還是不相信宗盛輝會對自己有心思。
畢竟自己已經公開了有未婚夫,有孩子,隻要不是腦子有病的,怎麼還可能對自己想法。
“我看你就是想多了,宗先生那麼說,也可能是出於禮貌。”
“……”
厲墨爵看著依舊不相信的顧挽情,忽然覺得爭辯下去,隻怕會影響他和顧挽情的和氣,便打算不說了,“可能是我想多了。”
見厲墨爵不再堅持,顧挽情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