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旁邊的兒子瞧見了大門走過來的厲墨爵等人,對著他提醒道:“爸,有人來了,是那個研究所的女人。”
兒子一眼認出了顧挽情的身份。
中年男人聽到這話,下意識抬眸朝大門看去,果然看到了顧挽情,眼神閃爍了起來,夾著幾分心虛,不過很快被他斂下了。
“姓顧的,你害死我侄子,又讓人的把我們堵在這裡,難道是想殺我們滅口嗎?”
他憤怒地瞪向顧挽情,那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
顧挽情忍不住皺起眉頭,沉聲道:“這位先生,話可不能亂說,再來若不是你想偷偷將死者遺體偷渡出去火化,我又何必讓人守著你們。”
聽到這話,中年男人眉頭狠狠跳動了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他垂放在身側的雙手,出現了輕微的顫抖。
可惜的是,沒人注意到。
好在中年男人雖然心慌,但很快就穩住了自己,眼神狠厲地看向顧挽情,倒打一耙道:“放屁,明明是你們想趁我們家屬不再的時候偷偷解剖屍體,如果不是這樣,我們至於半夜火化!”
看著男人把黑的說成白的,顧挽情直接氣笑了。
正當她準備諷刺時,耳邊傳來厲墨爵冰冷的聲音。
“無稽之談,解剖屍體必須經由法醫操作,任何私下解剖屍體,都是犯罪!”
厲墨爵說完,眼神幽沉地看向中年男人。
那黑色不見底的眸子,仿佛要把人看穿。
中年男人隻敢和厲墨爵對視兩秒,就頂不住壓力,錯開了視線,輕哼道:“對於你們這些資本家,法律還不是你們說得算。”
“要真是我們資本說得算,現在根本就沒你在這跟我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