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情見狀,搖了搖頭,笑道:“沒事。”
很快一行人告彆了比尤拉,去了餐廳用餐。
薑老太太瞧見他們下來,關心詢問道:“那位小姐怎麼樣了?”
“看著精神氣不錯。”
沈佩盈笑嗬嗬地回答,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很是鄭重地看向顧挽情。
顧挽情察覺到她的視線,心裡其實隱隱有了猜測,但還是裝作不知地問了一句,“伯母怎麼了?”
“挽情,是這樣的,伯母知道你會中醫,也會做藥膳,能不能拜托你,這段時間根據那位比尤拉的情況做些適合她吃的藥膳?”
話說到最後,沈佩盈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顧挽情笑道:“這有什麼,伯母不說,我後麵也是有這個打算,比尤拉小姐救了墨爵,如果沒有她,我都不知道墨爵會傷成什麼樣,所以我願意和墨爵一起承擔這份恩情。”聽到顧挽情有這樣的覺悟,沈佩盈和厲震庭都很高興。
“總之辛苦你了,當然我也會每天抽時間過來幫忙帶孩子。”
沈佩盈衝顧挽情溫和一笑。
作為厲墨爵的母親,她不會把所有責任都讓未來兒媳婦承擔。
就這樣,接下來在比尤拉養傷的日子,顧挽情擔當了醫生和療養師的工作。
沈佩盈也會每天過來幫顧挽情打下手,和比尤拉說說話,但更多的還是幫忙照看兩小隻。
厲墨爵就更忙了,要處理公司殘留下來的問題,還要整合國外他們拿下的產業。
這裡麵,最閒的人,大概就是薑老太太了。
就連傅紅雪,也得每天去醫院那邊給宗盛輝做治療,下午去研究所那邊坐鎮。
畢竟現在顧挽情暫時沒辦法走開。
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比尤拉的傷勢好了大半,可以下床走動了。
也因此,她開始坐不住,每天都要下樓,和大家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