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傅浦澤的話,冷笑道:“對於你們來說,挽情是沒有血緣的人,可對我來說,她是我的親傳弟子,是將來給我養老的人,和我的子女沒什麼區彆,她沒有資格,難道你們就有資格了?”
“當然,雖然我不是二伯您這一房的孩子,可卻是我們這一支的嫡長子,我父親知道二伯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早就想好了,將我過繼給二伯,這些年,他一直以繼承人的身份培養我,隻要二伯點頭,我以後就是您的兒子,給你養老送終。”
傅浦澤說得誠懇待人。
傅紅雪卻直接氣笑了,“你們大房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精打細算,傅奇誌,我怎麼會沒有孩子,需要我給你提醒一下嗎?收起你們的小心思,在這裡,誰也不是傻子。”
傅奇誌父子再次被也的無話可說。
顧挽情在旁白聽著,卻聽得心驚不已。
師父竟然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怪不得,怪不得師父曾說終身不娶這樣的話。
想到這裡,顧挽情看向傅家大房的眼神也不善了起來。
從剛才的對話來聽,師父之所以不能有孩子,絕對跟這傅家大房脫不了關係。
許是顧挽情充滿惡意的眼神太過有存在感,被傅浦澤發現。
傅浦澤誤會了,以為顧挽情是在對他耀武揚威,心中氣血一下翻湧了起來。
也是這時候,他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傅家的祖訓。
“二伯,如果你非要這個女人繼承家主之位,那我要跟她比試!”
他說著,像是怕傅紅雪不同意,連忙搬出祖訓,“祖訓第十二條,明確寫了,每個傅家人,都有一次挑戰傅家準家主的機會,二伯應該不會違背祖訓吧?”
傅紅雪看著突然變得得意洋洋的男人,眉頭緊蹙,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他看得出來,這大房的人,對家主之位很執著,難保這些人不會違背過去的誓言,私下動手。
不行,他得像個辦法把這些人一勞永逸地解決了。
心裡想著,麵上傅紅雪卻是不動聲色,側頭看向顧挽情詢問道:“你怎麼說?答應比試嗎?”
“我聽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