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把手裡的水杯遞了過去。
顧挽情聲音有些虛弱的道謝接過,然後兩口水,詢問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我們下午遊玩回來的時候,聽說你和傅家大房的人比試解毒,不放心過來,就看到你在床上昏睡,怎麼叫都叫不醒,擔心你出什麼事,就請你師父過來看看,你師父說,你隻是身體虛弱陷入沉睡,沒什麼大礙,不過我們不放心,就一直守在這裡。”
薑老太太大致地解釋了下,又心疼地看過去,“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再叫你師父過來幫你看看?”
“不用,我現在沒事。”
顧挽情輕輕搖頭拒絕。
她就是醫生,對自己的身體情況,還是很了解的。
兩小隻和薑老太太見她真沒事的樣子,這才鬆了口氣。
隨後一家四口又說了一會兒話,無痕就帶著傭人在外麵敲門。
“薑老婦人,晚餐好了,我讓人給你們送過來,可以進屋嗎?”
“進來吧。”
薑老太太應答一聲。
隨後無痕就帶著傭人走進房間。
也是這時候,他注意到顧挽情醒了,恭敬地打招呼,“小姐。”
“無關家,傅浦澤那小子怎麼樣了?”
顧挽情好奇的詢問。
無痕儒如實道:“聽說也醒了,但情況似乎不樂觀,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比試。”
“我想應該是會比試的。”
顧挽情並不覺得傅浦澤會放棄比試。
畢竟這事拖得越久,對傅浦澤越不利。
要知道,距離她的拜師典禮,已經沒幾天了。
晚些時候吃完飯,顧挽情到底身體還有些虛,又開始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