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情知道師父是替自己著想,但還是為厲家二老說話。
傅紅雪看著麵前溫婉的徒弟,笑著道:“他們不是小氣的人,但是我們禮數要到位。”
話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秒,忽然話鋒一轉,詢問道:“知道天下最難處的關係是什麼嗎?”
“婆媳關係?”
顧挽情試探的開口。
這個答案也是她之前刷手機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
傅紅雪看著她不確定的樣子,嘴角含笑的點頭,“看來你是知道的,這最難的關係,就是婆媳關係,你不要小瞧了這件事,有時候處理不好,也會給你家庭帶來危機,所以,不管對方是什麼性格,你該有的態度,禮數都不能少,至少讓人家看到你的態度,心裡舒坦,要知道一個矛盾,很多都是一件小事引起的。”
“受教了。”
顧挽情一副聽懂了的表情點頭,接著俏皮地看向傅紅雪,促狹道:“師父這麼懂,是不是當年沒少被這關係困擾啊?”結果這話說完,顧挽情就後悔了。
她真是哪壺不開哪壺,怎麼就忘了過去的事,是師父心裡的傷疤。
“那什麼,師父您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我回去看我朋友了。”
她打著哈哈想把剛才的話掩蓋過去。
結果這時候,她聽到師父輕笑的聲音,“跑什麼,難不成你覺得你師父我無法麵對過去的事嗎?”
顧挽情腳步一頓,回頭看著神色溫和的師父,臉上揚起了一抹傻笑。
“我這不是從來沒聽師父提起過去的事情。”
“不說,是因為它已經過去了,沒什麼好說的。”
傅紅雪淡然地開口。
顧挽情見狀,忍不住好奇地湊過去,“那師父這是放下了?”
聽到這話,再看她那八卦的小眼神,傅紅雪卻惡趣味地不打算說下去了。
“剛才不是說要去看你朋友他們,怎麼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