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尤拉睫毛輕顫了下。
不等她開口,耳邊再次響起厲墨爵的聲音,“你隻有一次機會,你最好想清楚回答。”
“所以,你這是想屈打成招嗎?”
比尤拉攥緊拳頭,努力讓自己鎮定。
她就不信,厲墨爵真敢殺自己,對視過去,依舊死不承認:“我說了,我沒抓顧挽情,你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能明白?”厲墨爵看著依舊不知悔改的比尤拉,冷冷道:“雖然你的手段很高明,讓我找不到證據,但是,我不會懷疑我自己的記憶,既然好言好語讓你聽不進去,那我隻能動手了,等把你抓到了,為了你的安危,你的手下肯定樂意交出挽情。”
伴隨著這話,他給身邊的手下遞去眼神。
而他自己則推著輪椅往後退了些距離。
比尤拉見狀,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看著朝自己襲擊而來的保鏢,怒不可遏地喊道:“厲墨爵,你當真要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事情,跟我撕破臉?”
“是不是子虛烏有,你自己心裡有數。”
厲墨爵寒冷的聲音從房間外麵傳進來。
比尤拉聽著他油鹽不進的話,也徹底放棄了不和厲墨爵撕破臉的想法。
她一邊閃躲保鏢的攻擊,一邊快速地摸到床邊,從枕頭下拿出她防身的武器。
戰局一下逆轉。
擁有木倉的比尤拉,不再受保鏢們壓製,開始往房間外突破。
同一時間,她的手下也趕到了房間外。
向南看著衝進來的打手們,第一時間護著厲墨爵往旁邊撤。
保鏢們也不敢讓厲墨爵出事,也趕了過來保護他。
而比尤拉抓住這個機會,立即閃身到她手下身邊。
厲墨爵看著圍在她周圍的手下,幽黑的眸子裡蓄滿了風暴,“看來我沒有冤枉你。”
比尤拉見狀,知道自己再否認,也是蒼白。
即便如此,她也不打算主動承認,隻是憤怒地看著厲墨爵,沉聲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看來你這裡是容不下我了,我也不在你這裡礙眼,我現在就回歐國,至於我們之間的合作,隻要你跟我道歉,我們依舊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