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隻每天都會和沈佩瑩來醫院照看她。
而厲墨爵晚上在這邊照顧,白天休息幾個小時,就一邊處理公司事情,一邊安排向南厲珩等人給比尤拉找麻煩。
然而不管他怎麼找事,比尤拉最多暴跳如雷,卻沒有去找顧挽情發泄的意思。
對此比尤拉隻覺得厲墨爵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該死的,這個厲墨爵怎麼就這麼死心眼!”
酒店房間裡,比尤拉聽到手下傳來的噩耗,氣得一腳踹在茶幾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阿法爾站在旁邊看著她動怒的樣子,也在沉思厲墨爵到底想做什麼。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說道:“主子,我可能才到厲墨爵這麼做的用意了。”
“你猜到了什麼?”
比尤拉轉身看過去。
四目相對,阿法爾恭敬道:“厲墨爵之前一直以為是我們抓走的顧挽情,哪怕後麵顧挽情逃走,主子證明了自己的無辜,但厲墨爵還是盯著您,您說,會不會是厲墨爵爵的顧挽情逃走是假象,人還在我們手裡,隻是他手裡沒有證據,就想逼你暴怒去找顧挽情發泄,好順藤摸瓜,找到顧挽情。“
不得不說,這番話,把厲墨爵的計劃說了大半。
比尤拉聽完,沉默了起來。
她雖然沒說什麼,但臉上的表情卻是認同著話。
片刻過後,她沉聲道:“你幫我約見厲墨爵,如果他不見,就說這輩子都可能見不到顧挽情。”
“主子這麼說,怕是會激怒厲墨爵。”
阿法爾有些不認同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