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藍宇從外邊趕回來,懷揣著一顆極度不安的心用力推開房門。
在藍宇的記憶裡陌寒瀟遇到任何大事,都是一副漫不經心地的樣子,從來沒有發這麼大的火。
而今天他的聲音仿若來自地獄,那女人不管她再有本事將陌寒瀟惹怒成這樣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藍宇掛了電話急急趕來陌寒瀟的彆墅,他黑著臉,緊握拳頭,身披厲風而來。推門而入進來,眼前的一幕讓他成了丈二的和尚,他猛地收住腳步,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
心中有一萬個疑惑不斷冒出腦門,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他聽錯了嗎?
此時初語蹲在陌寒瀟麵前,頭上戴著罩了白紗的帽子,雙手放在陌寒瀟的大腿上,邊捏邊問:“這裡的痛感明顯嗎?”
陌寒瀟閉著眼繃著一張俊顏,眉宇緊擰成川,一副趕鴨子上架極其不情願的煩躁神情。
“不明顯。”他咬合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剛才陌寒瀟掛了電話後,初語手中一根銀針抵在了他眉心處,他眸子一眯,寒冰凝結,“你想乾什麼?”
那一刻初語心猛烈地撞擊著胸腔,就像打鼓一樣,她因恐懼這個男人,聲音雖冷但氣息不穩。
“你要弄死我之前,我怎麼可能輕繞你!”
陌寒瀟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不屑,但他此刻是一隻困獸,不得不繳械投降。這女人對他的不敬,以後有的是機會清算!
他斂了眸中的寒芒,緩緩抬起手握住初語細滑的手,眸中悠悠笑意,“剛才你褻瀆我的時候,我好像對你也沒有接觸障礙!”
褻瀆?這個詞讓初語無語至極!
初語氣的心中冒出一個詞,人渣賤男!明明就是他拽她導致的,她惱怒地在嘴上胡亂的一頓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