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寒瀟幽靜的目光看著天花板,今天他們去機場,他乘坐的私人飛機出現了一點故障,工作人員在排查中,他又收到消息說,國內沿海天氣惡劣,沒辦法飛行。
期間初語有給她打來電話,他心裡不高興,不想接,也不準藍宇接,關了機。
他們在一家酒店住下,陌寒瀟才打開手機,之前他是故意關機,他要讓她著急。
他知道,初語一定打來很多電話,所以一開機提示音就響個不停。
而他人生頭一次有耐心地去看她打了多少個,隻是今天她沒有發來一條微信。不過多了一條短信,以前從不看信息的他,今天忍不住看了。
當看到上麵的內容時,陌寒瀟猛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那一刻他心跳加快,緊鎖著眉宇,眸裡有焦急和擔憂。
她身上傷未愈,居然跑來這裡給他治病。他又恨又擔心,心裡還很溫暖。不管是什麼原因,她托著病體來,說明多少是在乎他身體的。
“嗯,我今天上廁所用過。”他聲音平和,完全聽不出以往的邪肆和戲虐。
“你的骨關節很脆弱,我不能再給你按摩,我直接為你施針,可能很痛,你忍著點。”
“你紮吧。”
這幾天那麼疼他都忍過來了,現在她在身邊還能有多痛?
初語躬身,她微涼的指腹輕輕地按他小腿,向打落的雨滴,輕柔撩人心弦,痛感夾雜著細膩的酥酥麻麻傳遍全身,最後彙聚某處,讓他很難受。
初語紮第二針時,陌寒瀟氣息變得急促,“我難受,能幫幫我嗎?”
初語這才發現他某處已經撐起了帳篷。
她偷偷夠了唇,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去揭那條蓋在他腰間的白色帕子,伸去的手突然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