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來稱呼他的妻子,很明顯是對他妻子的輕視,對他妻子不敬,就是對他不敬,他豈會給好臉色。
傲晴也不惱,笑著說:“是嗎?那就再約時間。”
陌寒瀟本欲掛掉電話,想起藍宇說的事,他徑直問:“晴姨我能冒昧的問一下,您的弟媳姓什麼嗎?”
“雲。怎麼,好端端地問我弟媳的姓,是她動了你的人嗎?”
陌寒瀟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由此他確定雲貝兒是什麼人了,隻是這件事傲晴不可能插手,那麼雲貝兒又是以什麼身份守在初語身邊呢?
想著,他不禁覺得很有趣,不過他絕不相信雲貝兒守在初語身邊是單純的友誼所致!
陌寒瀟語氣很不屑,“沒有。我就是聽人提起過,想跟晴姨確定一下。”
“還有什麼要問嗎?”
“沒有。”
傲晴哼笑,是聽出了陌寒瀟的不悅。
“哦,我想起一件事,覺得有必要告訴大少一聲。大約十年前,顧振海的兒子隨醫療隊下鄉做義診,發生意外,頭部受重傷成為植物人。”
“後來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女孩用銀針救他醒來,他這些年對這個救命恩人報的是以身相許的打算,找他的恩人,然後找到了初語的姐姐。”
說到這裡,她疑惑地說:“奇怪的是她姐姐學西醫,根本救不會洛塵子的針法,她卻承認是她救的,你說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喜歡顧淩澤?”
她哼笑,笑意裡藏了深意,“我還打聽到初語帶著孩子急急回了華醫學府,顧淩澤也去了。你說……他們一起去華醫學府做什麼?”她故意強調了“一起”。
陌寒瀟眸底凝結寒霜,麵色一寸寸凝結寒霜,他對傲晴故意挑釁他的話語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他一聲冷笑,冷悠悠地開口:“你將我妻子查的這樣清楚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