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化驗單,她內心各種情緒雜糅,她懷孕了,孩子卻不知道是誰的,好諷刺!
如果她想以後要有個孩子,這個孩子或許就是她唯一的孩子,她還不能選擇打掉。
然而這個孩子是她人生最大的恥辱,是陌寒瀟愚弄他的結果,她該做何選擇此刻已經不是她現在要做的事!
她不能讓父親的公司出事,現在唯一能幫她的人就是傲晴。
昨晚傲晴同學聚會,回來的有些晚,早上10點才起來,尹璞玉在客廳足足等了她兩個小時,見她下樓趕緊起身前去。
“傲教授,我昨晚收到安排在華醫學府的人發來的照片,我在想顧淩澤應該是知道當年救他的人是初語了,您看這件事是好事還是壞事?”
傲晴手中端著一杯白開水,眼神懶懶地瞄了一眼尹璞玉的手機。
姿態散漫地邊朝餐廳走邊慢吞吞地說:“你這話問的奇怪,我又不是上神,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是好事還是壞事?”
尹璞玉眉宇緊鎖,正要說什麼門鈴聲響。
女傭打開門,顧影麵色慌張地走了進來。
……
華醫學府的花園裡,初語和雲貝兒坐在亭子中,進入冬季,花園中的幾種花草還在開放。
雲貝兒視線從快要開敗的花上移開,斂了眸中的憂傷,睨了一眼身邊坐著的女人,她怪裡怪氣地說:“你這是怎麼了?渾身的陰氣!”
“你瞎說什麼呢?你才滿身陰氣!”初語鬱悶地剜了她一眼,挪了挪屁股和她拉開距離。
雲貝兒斜睨著她,撇嘴陰陽怪氣地哼哼了兩聲,“今天你怎麼不泡實驗室給你家夫君煉丹,有時間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