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給厲鬆宜一個輕蔑的眼神,“怎麼,不可以嗎?”
厲鬆宜每次見顧影都是吃了一肚子的癟,心裡有火還不能發。為了弄翻陌寒瀟,一直以來他對這個女人都強忍著,等他目的達到,就是她的苦難日!
心裡雖有火,但麵上依舊保持著很友好的微笑。“看顧大小姐這話說的多傷人,我這不是好奇嗎?”
自合作以來,厲鬆宜一直都訕訕地討好她,這人顧影心中無不傲嬌,她就喜歡男人跟狗一樣恭維她,巴結她。就算打了他的臉,他還咬著尾巴前來討好。
然而越是不向她搖尾乞憐的男人,她心裡就越要征服他,征服不了,她心裡會不開心,不開心了自然就要把他毀掉。
她笑悠悠地勾了勾紅豔的唇,“這種事對於本小姐來說難嗎?嗬,本小姐做事隻有想做和不想做,沒有什麼做得到和做不到。”
“是是是,顧大小姐漂亮又聰慧過人,這種小事怎麼可能難得到你呢?”厲鬆宜一副恭維諂媚的語氣,實則內心鄙夷。
啊呸!一隻傲嬌的母雞一身的花羽毛,還以為自己是一隻鳳凰,整天在他麵前咕咕亂叫。
母雞,母雞,母雞……
厲鬆宜在心裡氣憤地喊了一連串的母雞,之前有想睡她的強烈想法,在此刻突然間就沒有了興致。
不是對她失去了征服欲,而是這種女人在他眼裡變得寡淡無味,要征服她不用上床,是要讓她跪在他麵前認錯。
他斂了眼中訕笑,擰眉沉凝地說,“顧大小姐能夠給我詳細說明一下嗎?”
當年他父親親耳偷聽到陌家人的血液裡有問題,而且還知道初景程的血液裡能分解出治療這種血液病的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