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聲冷笑,言語挑釁羞辱,目光輕蔑,“怎麼想扇回來?嗬,你隻不過就是一個鄉下村婦,無權無勢,有那膽嗎?”
“彆以為你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附的有錢男人,就能從一隻野雞變成鳳凰。我想你大概是忘記了自己是被人糟踐生下兩個野種事還沒有告訴陌家人吧?”
她問著,刻薄又嘲諷地勾了下唇,“你覺得他知道真相,還會這樣疼愛你嗎?嗬,真是蠢到家了,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陌寒瀟為什麼不計較你的身份對你獨寵?”
“因為他已經是個近三十的成熟男人,他的性取向沒有問題,隻是因為他有怪病,沒辦法去接觸彆的女人。所以才會那麼地迷戀你!”
“如果他沒有這個毛病,我相信你就算長得再漂亮,他也不會留戀你一眼。”說到這裡她似是想起一件事來,譏笑道:“如果你姐姐不出事,陌寒瀟寵的就是你姐姐,就沒有你的事了!”
傲晴言語和神情都是對初語的嘲諷和羞辱,“如果我是你,我會按照婚前協議醫治好他的腿後,帶著孩子全身而退,而不是等到真相被揭開那一天死無葬身之地!”
傲晴的一襲冷嘲熱諷,句句像重錘,重重地擊打在初語的心尖,瞬息之間就折斷了初語滿身的刺,周身彌漫著濃濃的陰鬱,整個人像失去生命力的鮮花,蔫了。
傲晴死死盯著她,目光冰冷,“今天我不是綁你來的,也僅限這一次。如果你不離開陌寒瀟,下次顧影再來求我解決掉你,就彆怪我沒有提醒過你了!”
說完,她厲喝:“來人。”
女傭推門進來,門外的站著的男人看著屋裡那抹受傷的倩影,眸中有隱忍的疼惜。
“教授。”女傭恭敬行禮!
傲晴滿是厭惡地看了一眼麵前的女孩,“把這個鄉下丫頭讓人給我扔下山就彆管了!”
初語內心深受打擊,她呆若木雞地站著任由女傭將眼睛給她蒙上。最後她是怎麼被人扔到山下的她都不知道,隻知道她摘掉眼罩,視線依舊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