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語美的無可挑剔的鵝蛋臉上儘顯不耐煩,微微抬了線條優美的下巴,語氣冷冰冰的。
“身為醫者,需要通過各種方式來提升自己的醫學知識,以及醫學技能。我們在實踐中不斷摸索實驗,從而醫學才能不斷地進步。”
她話語冷冽,句句脅迫人,“我做的這項課程,顧大夫也會做,何必要針對我愛人呢?再說了我愛人的腿已經治好,我做這項試驗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愛人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像一把帶刺的刀,深深地刺進顧淩澤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那裡一直藏著他愛的人。
雖然和她已經沒有了可能,但這句話她說出口,他的心依然會痛。
顧淩澤臉上的笑容掩飾著心中的痛,他點了點頭,解釋道:“我沒有針對誰,就問問而已。”
“如果不是緊急的病人需要救治,你不要這樣沒日沒夜地做實驗,你最近瘦了很多,哪裡不舒服嗎?”
初語冷喝,要不是顧影在其中使壞,害陌寒寒差點丟了性命,她也不會虛弱成現在這副模樣。
“我很好,用不著顧大夫關心,顧大夫還是多抽點時間和心思,關心關心自己的未婚妻,你說呢?”
初語冷冽而氣憤的話裡夾槍帶棒滿是嘲諷,讓顧淩澤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解釋。
顧淩澤沉默了片刻,眸底湧動冰冷的光澤,他咬了咬後槽牙,不滿地說:“我會對她好的,但是我也得告訴你一件事!我喜歡的不是你姐姐,而是將我救醒的那個女孩!”
聞言,初語美麗的眸中有一閃而過的疑惑,隨後不可置信地眯起,突然之間明白過來曾經救過的那個植物人是顧淩澤。
未等初語開口說話,顧淩澤雙手插在褲兜裡,挺著身板,那雙眸子著了寒霜變冰冷:“我不是什麼濫情的人,而是被你姐姐欺騙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