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著,他失望一笑,氣憤地嗬責,“你這個沒良心的連自己母親叫什麼名字都不想知道,怎麼可能去了解我初家的事!”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傷懷的氣息繼續說:“我有一個弟弟,這就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聽清楚了嗎?”
聽到這個消息,初語腦子一片漿糊,心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難受,整個人傻愣住。
初景濤去書櫃裡取出一封被歲月染的泛黃的信封遞在她麵前。
“這是你母親生下你們後,留給我的一封信,你之前問我要過的,你拿去看吧!至於你剛才問的那些,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初景濤擦了眼角的淚水,出了書房。
初語手中拿著毫無分量的信,心裡卻沉甸甸的難受。
她懷揣著一顆複雜而歉意的心,緩緩打開信封展開已經泛黃的信紙,信紙上字跡清秀,行雲如流水,灑脫又不失嚴謹,非常的漂亮。
大哥,我走了。我把語兒抱給了彆人,時間到了會有人告訴你的,到那時你把她送去H國的華醫學府學習。
不要告訴她我們的存在,這個麻煩你隨便撒個慌忽悠住她就行了。還有,柔兒我就留下麻煩大哥了,在替我給未來嫂子說聲對不起,麻煩她了。
大哥,弟妹最後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信封中有一個內存卡,麻煩你替我先保管,等初柔成年懂事再給她。
弟妹敬謝!
“嗚……”初語看完信,已經淚兩行,她掩住嘴哭了起來。
這些年她對初景濤做了什麼?她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在心裡狠狠地罵自己蠢貨!
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