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他的兩個寶貝沒有遺傳她的血液,他們不用再被彆人安排拿去做實驗。
想起這件事時,初語心中的一個疑惑又冒了出來。
根據血液遺傳學說來分析,她血液裡含的這種蛋白抗體分子,她的兩個小寶貝必定會遺傳,不是顯性都會是隱性遺傳。
比如說她和初柔,初柔的血液裡並不是沒有這種蛋白抗體,而是她血液裡的蛋白抗體是隱形存在,她的下一代出現顯性。
而他的血液中這種蛋白抗體是顯性,那麼她的下一代裡,不可能一點兒這種蛋白抗體都沒有。
然而奇怪的是他生的兩個寶寶血液裡還真的就沒有遺傳到她血液裡的這種蛋白抗體。
這種現象按你來說不可能出現,為此她和淩教授還探討過,淩教授說人體的基因極其的複雜,它像是一個浩瀚的宇宙,還等著我們去探索和研究。
林教授的話雖然有點敷衍,但淩教授說的也沒錯,關於她的寶寶沒有遺傳她特殊血液的這個問題足以說明這一點了。
一陣感傷後,她收攏思緒,將那些困擾他的情緒拋之腦後,拿出銀針給初語頭部施針。
第一銀針剛紮入初柔的太陽穴,有人敲響了病房的門。
“進來。”
隨後就有一個身著護士服的 A國麵孔女孩打開了病房門,她用流利的英語跟初語說:“初小姐,外邊有人找你,她說讓你不用急著去見他,她有時間等你,讓你安心給病患施針。”
她說完,微微一笑轉身出了病房。
初語手中拿著銀針,本想問她是男還是女時,門已經被關上。
她深深地觸及繡眉,心中不禁疑惑,沒有人知道她會在聖隆醫院,難道是陌寒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