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語總覺得他言辭有些不講理,明明是他拽的她才壓了他的腿,怎麼就成了她的責任?
要想反駁,又覺得自己嘴巴有些笨,根本就說不過他,釋懷了。
她搖頭,眼神肯定,“不會的。至少明天早上五點之前不會痛!”
“那五點之後痛了又怎麼辦?”
“吃藥啊!我會給你開止痛藥的!”
陌寒瀟一張俊美到妖冶的容顏緊繃著,語氣不可置喙,“我害怕痛,要你隨時在我身邊,錢你要多少我都可以支付!”
“這個不是錢的問題啊,你是個女孩子我還可以讓你住在我家,我隨時照顧你,可是你是男孩子,就不能住在我家……”
“你這是性彆歧視!”陌寒瀟故作生氣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身為醫護人員說出這種話,你還有職業素養嗎?”
陌寒瀟一通強詞奪理將初語給堵啞巴了。
初語覺得他說的也沒有錯,這樣做的確是有失素養。可她有難處,蹙著眉頭,眉心打了結。
陌寒瀟心有不忍,但他沒有情敵還好說,而且還是一幫人合起火來挖他牆角,後院著火岌岌可危,說什麼他也要二十四小時守在她身邊。
“你彆這樣說我好不好啊?”她緊抿了下唇,可憐巴巴地說,“不是我性彆歧視,是我爸爸媽媽說的不可以帶男孩子回家住。你住診所好嘛,診所有病床。”
陌寒瀟沒急著回答她,而是抓住關鍵字眼問,“你爸爸媽媽不要你帶男孩子回家住,那你未婚夫不是男孩子嗎?他就可以去你家住?”
初語頓時一副苦悶的神情,嚴肅下來,“你胡說什麼啊,他是男孩子,當然也不能去我家住啦!”
“這還差不多!”陌寒瀟心裡平衡了些,自言自語地說了句。
“什麼差不多?”初語一臉呆萌。
“想知道?”心情好些的陌寒瀟,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帶著一抹幸福的味道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