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一月三號早上九點,初柔帶著司卓小少爺進入中央購物商場,進去後再也沒有出來過,我們查看了各個出口的監控攝像都沒有她的身影。”
陌寒瀟眸色暗沉。
藍宇繼續說:“警方提供的線索,初柔帶著孩子出現在中央購物廣場內,然而她刻意避開監控攝像,消失在監控盲區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你說他是怎麼消失的?”陌寒瀟唇角扯了一下,眼角邪肆的笑似乎在告訴藍宇,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陌寒瀟說著進了房間。
緊隨其後的藍宇心中不禁詫異,忍不住問:“大少,您——知道她是怎麼消失的?”
陌寒瀟走至洗手間門口,側顏悠悠開口:“她會隱身術。”
“啊?隱身術?”藍宇一臉懵逼。
“或者又叫金蟬脫殼。”
“金蟬脫殼?”藍宇一頭霧水。
洗手間門關上,藍宇在門外絞儘腦汁想,自言自語:“怎麼個金蟬脫殼,那她的兒子呢?難不成是土行生?”
這時藍宇兜裡的手機鈴聲響。
“喂?”
“您好,我這裡是酒店前台,請問你是藍宇先生嗎?”
“是。”
“你好,藍先生,這裡有你的一封加急快件,麻煩您親自到一樓前台來取一下。”
昨天女傭打電話來,說陌寒瀟有一封來自Z國的信,他估摸著有可能和初柔有關,所以讓女傭發加急特快。
他拿了信回到陌寒瀟的房間,陌寒瀟正好從洗手間出來,洗漱後整個人看上去清爽了不少,但依舊有揮之不去的陰沉氣息。
“大少,這是來自Z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