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她才意識到這裡是陌寒瀟的地盤,初語疑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什麼也看不見,她繼續朝前走。
“既然把他的衣服都穿上了,看來你們真的和好了。你這樣做對得起為你死去的雲貝兒嗎?”
初語猛地駐足,緩緩低垂下視線,難怪她沒有感覺到冷。她弱弱地勾了一下唇,背對著身後的女人,暗啞開口,“蘇希雅,雲貝兒對我母子三人的恩情,雖然我沒有記憶,但我知道感念。”
“至於我和陌寒瀟……”話到這裡,頓了一下,“明天我就會和他辦理離婚手續,所以還請你彆拿雲貝兒的死來責問我。”
夜色下,她淒然一笑,“其實雲貝兒的死歸根到底跟他沒有關係,是我造成的不是嗎?所以你該仇恨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說完清冷單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
彆墅院裡一棵羅漢鬆後,站著一抹高挺的身影,他身邊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雙黑眸入炬,像捕食的凶獸死死的盯著獵物。
在那輛保時捷疾馳而去後,藍宇才推著陌寒瀟進了彆墅。
“大少,我最近發現蘇希雅和厲鬆宜來往密切,他們能走到一起,必定有著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您。”藍宇擔憂地說:“大少,您和大少奶奶離婚不是明智之舉,他們一定會拿這件事做文章的,到時候……”
陌寒瀟唇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語氣漫不經心,“你的意思是讓我出爾反爾?那我在她心中還有可信度嗎?”
已經將他視為騙子,如果不來點狠的豈不讓她更加輕視。
藍宇無言以對,在心裡哼哼道,死要麵子活受罪,有一天追不回來您腸子都會悔青的,而且蘇希雅那個女人還不知道要玩出什麼花樣,到時候收不了場就不好玩了!
將他推回到臥房,藍宇還想再勸,隻聽他平靜的聲音響起,“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要再說了。初柔那邊最近有沒有什麼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