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發現自己的雙手在不受控製的顫抖。
“江驪歌。”講台上的男人一推古板的老花鏡,不耐煩地嗬斥道:“沒有聽見班長的問話嗎?”
被老師一嗬斥,江驪歌心跳的更厲害了,奇怪了,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為什麼現在變得這樣膽小?
她內心一個聲音貌似在說,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陌寒瀟!
是的,一個在商界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女人,連同對他有養育之恩的姨母都可以送進監獄,她又算個什麼呢?
她有些結巴地說:“我……我剛才……”
“江驪歌,”蘇希雅義正言辭地說:“你怎麼了,說話結結巴巴的?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向教授不就懲罰你去打掃過兩次太平間嗎?怎麼,你是害怕向教授了?”
江驪歌抬眼就對上向教授陰沉到發黑的老臉,不禁在心中將蘇希雅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她咧嘴乾乾一笑,以此掩飾心中的不安。
“向教授我不是怕你,我是怕你知道了真相會生氣。那個……那個什麼,我剛才看見杜倩跟一個大帥哥出去了。”
向教授飽含嘲諷地哼了一聲,嘀咕了一句,“就知道談情說愛,真是不學無術!”隨後翻開教科書,開始上課。
江驪歌回首看向角落裡的女人,蘇希雅滿意地笑了。她應付性地回以一笑,背過蘇希雅她撇了撇嘴,在心中咒罵了幾句。
這時手機震動,來了一條微信,她不動聲色地剜了一眼角落裡的人,點開看。
是初語發來的,隻發了五個字:“你們在說謊,杜倩到底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