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麵色難看,感覺許念晴一句話把他們所有人都嘲諷進去了。
什麼叫閒?當他們願意每天盯著淩延浩的那點破事?還不是因為他們擔心一不留神,公司就被許念晴整個送出去了?
“小許總,不是我說你,你雖然有能力,可是畢竟還年輕,識人不清……”
許念晴挑了挑眉,打斷了那位股東的倚老賣老,冷淡的回道:“於董事,你接下來該不會要說淩延浩以前怎樣怎樣,所以不能相信他吧?”
一點禮數也不懂!
於董事在心裡暗罵一句,不滿的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嗬,於董事該不會太久沒來參加股東大會,不清楚現在的形式吧?”
和淩延浩對她的重視一樣,許念晴的逆鱗恰好也是淩延浩,一聽到有人說他壞話,立刻顧不上什麼是淡定了,冷聲回道:“別忘了是誰從喬恒手裡把許氏奪了回來,於董事,你該不會覺得淩延浩不該多管閒事,就應該讓許氏繼續留在喬恒手裡吧?”
於董事一噎,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沒說話。
廢話,現在公司已經擺明回到了許家人手裡,要是他敢說個“是”字,那不是擺明了他和喬恒站在一條船上的嗎?這丫頭肯定是故意詐他的話!
喬恒遠在喬氏,雖然手裡拿捏著在座大部分人的把柄,不過對他們而言,現在依然要討好許父,堅決不能表露出半點支持喬恒的意思來。
“小許總這句話就說的不對了,許氏能完好無損的回到許總手裡,那是許總指揮得當,淩延浩不過是出麵傳個話而已,依然改變不了他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的事實!”
另一個股東挺身而出,幫了啞口無言的於董事一把。
於董事會意,立刻默契的奉承起許父來:“說的沒錯,要不是許總安排的好,事情怎麼會這麼容易?現在許總不在,你就直接把功勞全攬在淩延浩身上,還算什麼許家人?你該不會是想嫁人想瘋了吧?”
對待一個不聽話的許氏總裁,於董事可不管她是不是女人,刻薄的話一句接一句的說出口,換做是臉皮薄一點的人,早就氣紅臉了。
許念晴卻出乎他們意料的鎮定,麵不改色的笑了笑,聲音有點冷。
“我可不像某些人那樣好大喜功,是誰的功勞就是誰的,就算父親現在在這兒,我也能理直氣壯的這麼說,而各位,你們確定要當著父親的麵這麼汙蔑他的女兒?”
股東們仗著自己的資曆倚老賣老,她就不能仗著自己許家人的身份欺壓回去了?她又不是什麼聖母,聽到有人汙蔑自己,當然會反擊。
在座的股東們恰好都是“好大喜功”的,被說中心事,臉色都不大好。
會議還沒開始,氣氛就緊張起來,頗有一種一觸即發的危機感。
忽然,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許父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一掃他被氣暈,坐救護車離開時的頹唐,精神煥發的和眾人打了招呼。
“各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點,股東大會還沒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