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冬兒病好,我們帶著冬兒去雲來好不好?”
去雲來看看小敏,我答應過小敏要帶冬兒去看她的。
江來心痛,點頭答應。
“好,我們去雲來。”
去雲來,帶著小敏的骨灰離開哪兒。
哪裡不是她的家鄉,此生也許找不到小敏的家了,可是從今以後,有冬兒,有南煙的地方就是小敏的家。
......
時間又過了7天,南煙的身體漸漸康複。
為了能在點好起來,南煙最近吃的特彆多,江來給她準備的飯菜都是雙人份,南煙一個人都吃的乾乾淨淨。
其實,她的胃並不是很好。
平時吃東西也吃不了多少,可是現在,她每次都想剛從牢房裡放出來一樣。
狼吞虎咽,就算吃到快吐了,也堅持吃完。
江來幾次攔著她,不讓她這麼吃。
可是南煙總是笑著說,你是不是害怕你養不起我了?
江來苦笑,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南煙想乾什麼?
她想讓自己快點好起來,站起來,獨自一個人撐起所有的重擔。
那天中午,剛吃過午餐。
江來想著把冬兒帶過來給南煙看看,卻不曾想,他們剛走,南家父母又來了。
門口的保鏢不在了,上次老爺子找霍北冥談過之後,保鏢就撤了,就連霍北冥都沒有再來過了。
南煙最近隻要看電視,都能看到霍北冥和黃芷晴婚禮的報道。
霍北冥,這就是你選擇的相信?
南煙苦笑,那天他站在她麵前跟她說:“南煙,我信你。”
可是這五年的委屈,五年的折磨,那一件不是他霍北冥賜予的。
黃芷晴說,五年前你跪在他麵前求他,他都沒有信你;五年後,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嗎,他就會信你嗎?
五年前,她喊破了嗓子,挖出了心,最後換來的還是他絕情的懷疑。
五年後,再對他報以希望,就是自取其辱,就是給他機會再在她的心口上,再捅一刀。
“南煙,你身體怎麼樣了?”
劉玉林細聲細語的關切聲把南煙從回憶中拽了出來,抬頭看向她們。
霍家祠堂時,他們恨不得南煙被當場打死,現在居然提著水果上門探望。
劉玉林眼裡有哀傷,心疼,但更多的事逃避。
伸手摸南煙額頭的碎發,被南煙躲開。
語氣清冷的問了一句:“有事嗎?”
南父一聽她說話的語氣就來火,恨不得把手裡的水果籃子砸在她的頭上。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嗎?”
“南先生,我是被你們登報脫離關係的人了,怎麼敢勞煩你們記掛。”
“你,你這個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