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冥慢悠悠的端起酒杯,看著舞池中央被眾星捧月的女人,實在想不起那晚他和這個女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有個很不好的毛病,就是醉酒後會斷片,就好像五年前的那一晚,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卻讓黃芷晴懷上了孩子。
這次呢?
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逃?
如果被他睡了,她難道不應該像許多女人一樣留下來,給自己要點什麼嗎?
霍北冥莫名的對這個女人舉手投間都帶著南煙影子的女人,充滿了興趣。
也許,秦奮說的對。
愛情是最傷人的東西,既然傷人他又何必苦苦糾纏,反正南煙已經不要他了。
“啊!”
現場突然尖叫,那個叫柳雲煙的女人倒立從鋼管下急速滑了下來。
霍北冥的手指驟然收緊,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半年前,南煙在這裡表演的那一刻。
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曆曆在目。
秦奮看的意猶未儘,可霍北冥突然站起來看著台下圍著柳雲煙瘋狂的男人們震聲吼道:“從今以後,帝王再也不準有這個表演。”
所有人臉上都是遺憾,可柳雲煙看著霍北冥的眼神卻是顧盼生輝,巧目倩兮。
隨後柳雲煙被帶到了17樓,青姐親自送過去的。
柳雲煙一路上都在提醒柳雲煙:“不要一味的去模仿南煙,你到底不是南煙,小心弄巧成拙。”
“謝謝青姐,雲煙知道自己在乾什麼?我隻不過是投其所好而已,假若有一天我成了霍家少奶奶,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柳雲煙自信驕傲的說著,可是青姐卻是一臉的不屑一顧。
“霍少奶奶?柳芳,你彆想太多了,就算南煙不在了,還有一個黃芷晴,你以為那個女人是好惹的嗎?”
“青姐,請你忘掉我的本名,記住我的藝名我叫柳雲煙。”
進門前,柳雲煙再次強勢的提醒著青姐。
青姐不屑的冷笑,看她的背影進入霍北冥的房間。
門關上後,她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早知今日,她就不該把這個狐狸精送到霍北冥麵前。
一轉身,就看見秦奮倚著牆,好整以暇的盯著她。
“乾嘛自己下手這麼狠,就算你不帶這個女人給霍北冥,她也會自己找他的,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已經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五年前的南煙了。”
青姐不喜歡秦奮,這個男人夜晚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帝王,流連花叢,是個不折不扣的風流浪子。
但是他是客人,她又必須對他客氣,隻能陪笑臉。
“秦公子說的對,我很忙,我就不奉陪了。”
青姐沒有多留片刻,風一樣的消失在秦奮麵前。
秦風看著她清瘦婀娜的背影笑了笑,笑容意味不明。
“為什麼不說?你不想從我這裡得到點什麼嗎?”
霍北冥問她,言辭冷厲,眼神鋒利。
柳雲煙淡淡的笑了笑:“霍先生,你我都是成年人,再說了我和你睡了,應給是您吃虧才對,我無所謂。”
她雲淡風輕的笑著,絲毫不像彆的女人苦苦糾纏。
霍北冥冷哼苦笑,這個勇氣,這個氣度,倒真是像極了曾經的南煙。
“我會告訴青姐,以後你不用出台。”
“霍先生這是要包我嗎?我開價很高的。”
柳雲煙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可是臉上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巧笑嫣然的樣子。
霍北冥微微的勾了勾唇,從口袋裡掏出那封信遞給她。
“幫我念一下這封信。”
柳雲煙接過信,看到上麵寫著的名字,微微一怔。
“霍先生,這上麵寫著南煙收。”
“念。”
“喔。”
霍北冥端起酒,輕輕抿了一口,轉頭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