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也看到新聞了吧？哎，雖說那個男孩是很不負責任，可是他應該罪不至死，我覺得都是這些網絡上的輿論把他逼上了絕路。”
陸嘉琪歎息了一聲，有感而發。
南煙望著窗外，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他是去自殺的？
如果當時她對他不那麼冷漠，跟他說幾句是不是他就不會死了？
她回頭望的那一眼，如果多留點心，是不是也能發現，他的異樣，可是她那個時候更多的選擇仇視。
南煙手邊的咖啡放涼了，陸嘉琪又去換了一杯熱的進來。
南煙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有警察上門了。
“你好，南小姐，關於謝曉天的死，我們有些問題想找您了解一下。”
“謝曉天不是自殺嗎？你們找我們南總乾什麼？”陸嘉琪立刻警惕的把南煙護在身後，眼神防備敵意的看著兩個便衣警察。
“嘉琪，去給兩位警察泡茶。”
“師傅，我......”
“快去，我沒事。”
南煙雖然不知道警察為什麼找上門來，但她的確也沒什麼好怕的。
警察呆了半個小時候，就離開了。
打開辦公室的門時，外麵的門板上貼著無數隻耳朵在偷聽，一個不留神全部摔進了門裡。
警察調侃的笑道：“南總，你的下屬工作看來都挺閒。”
南煙也跟著笑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看來他們的工作是太輕鬆了。”
眾人哀嚎，匆匆回到自己的座位裝出一副忙碌的樣子。
陸嘉琪送走間兩個警官後，好奇的關上辦公室的門，找南煙打聽內幕。
謝曉天不是自殺，自殺隻是媒體的自己的揣測，經過警方專業的現場勘測證明了是他殺。
南煙是哪天最後見謝曉天的人，自然是列在被調查的對象裡。
可是，他們清楚南煙沒有作案動機。
謝小天是被人割斷頸動脈而死的，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動作乾淨利落。
兩個警官離開後，南煙突然想起了那個一閃而過的身影。
她回頭時，那個黑影就消失不見了。
謝曉天是跪在柳真墓前的，那個時候那個黑影不是不見了，隻是借著某塊墓碑藏了起來。
黑影是誰？
還有誰會出現在柳真的墓地？
南煙的腦子裡 忽然鑽出來一個名字---柳芳。
柳芳又重新回到了帝王上班，跪求青姐在給她一次機會。
青姐實在拗不過她，就同意讓她繼續留在帝王。
這次回來，柳芳工作很認真，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放的很開。
對顧客提出的各種無理要求，全部儘可能的滿足。
扮小醜在客人麵前搖尾乞憐，在酒桌上跳脫衣舞，學狗叫，所有的下賤的，難堪的事她都做了。
所有人都說柳芳瘋了......
柳芳是瘋了，柳芳的靈魂已經死了，現在的柳芳隻為複仇而活。
那天晚上，帝王來了一個客人。
肚大腰圓，光頭油膩，一進來就看中了柳芳，把柳芳一把摟在懷裡上下其手，嘴裡還一直說著：“美人，你和我睡過的一個小妹妹長的太像了，不過那個小妹妹比你水靈多了，大學生才19歲，還是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