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秦奮卑微,他們說秦奮有病。
其實秦奮最不該受這樣的委屈。
秦奮徹底呆了,震驚不已。
南煙吻他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主動吻他了。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本來接吻這種事他是擅長的,可是突然間卻什麼都不會了。
那個吻,猝不及防,去的匆匆。
他還什麼都沒來得及體會,她便匆忙離開。
秦奮想說,那不是接吻,頂多就算碰了一下。
如果可以他想再來一次,告訴南煙什麼叫真正的吻。
但不是在這裡,以後他們有的是機會。
看到這幅場景,兩個攝影師自慚形穢的低頭閉上了嘴巴。
溫莎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看到的卻是她們在這裡親吻。
她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好在霍北冥已經走了。
要是他看到了,心裡該有多難過?
“對不起,對不起,秦先生,我代替他們向您道歉。”
溫莎連忙過去,陪著笑臉道歉。
許諾了一堆的禮品,優惠,折扣。
可南煙隻是淡淡的笑了笑,目光冷冽如刀的落在那兩個攝影師的臉上,雲淡風輕的挽著秦奮的手臂笑道:“老公,這兒的攝影師連一雙乾淨的眼睛,乾淨的心都沒有,又怎麼能拍得出美好的畫麵? 走吧,這裡太臟了。”
秦奮深深看了南煙一眼,目光冷冽的掃了溫莎和那兩個攝影師一眼。
“你們聽到了?你們惡心著我老婆了,我老婆不跟你們計較,那是她大度,但是我這個人偏偏小心眼兒。誰惹我老婆不高興了,我就要讓他也不好過。地久天長是吧?還有你們倆,你們等著瞧。”
秦奮語氣冷冽,狠辣,不想開玩笑。
溫莎心裡猛的一沉,責怪的看向那兩個攝影師。
兩個攝影師抵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南煙沒說什麼,先一步從溫莎的身邊走過。
溫莎突然開口叫住了她:“南小姐, 霍先生想讓地久天長永遠開下去,這是他的心願,請南小姐,秦先生高抬貴手,放過地久天長。”
溫莎突然那提到了霍先生,秦奮心裡咯噔一下,轉頭看向南煙。
“南煙,彆離她,我們走。”
秦奮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突然提起霍先生,他不是傻子,當然猜得到在南煙麵前提的霍先生是那個霍先生。
他雖然不知道霍北冥和這家照相館有什麼淵源,但是‘霍北冥’這三個字是他最不想聽到了。
那是南煙心裡的刺,也是橫在他心裡的刺。
秦奮拉著南煙走,南煙卻執意的留在了原地。
秦奮心慌,他害怕南煙反悔,那些人沒說錯,他就是愛的卑微,卑微的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南煙,大不了我當什麼都沒發生,我不找他們麻煩好嗎?走吧。”
秦奮妥協了,隻要和霍北冥的事情,他都在習慣性妥協。
他知道這一生,他永遠都比不過一個死人。
南煙深深看了秦奮一眼,她不知道溫莎突然提霍北冥是何用意?
威脅?求情?
這些都不重要,她不在乎秦奮知道婚紗的事。
她就是不想再被‘霍北冥’三個字操控和左右了,她想要解脫,從脫下那件婚紗的時候就決定了。
“秦奮,他們侮辱了我們的人格和尊嚴,你能過得去,我過不去。不管這家店是誰開的,是誰的心願,都和我沒關係。做錯了是就該受到懲罰,與人無尤。”
南煙語氣冰冷的說著,目光清冷淩冽,讓人生寒。
“南小姐,你真的......”
“溫小姐,霍北冥的心願那是他的心願,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提醒你,把心思放在這家店上,做好你該做的事。”
南煙冷冽,氣勢強大,溫莎根本不是敵手。
她錯在先,隻是沒想到南煙如此絕情。
南煙轉身離去,秦奮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上前一步挽著南煙的手一起離開。
溫莎看著他們手挽著手親密的樣子,心裡很是不甘,大聲的喊了一句。
“南煙,你嫁給他,你會後悔的。”
溫莎的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聽見了,秦奮也聽見了。
想要回頭,找溫莎理論,卻沒南煙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