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半夜睡的真香,卻被一個電話叫到了醫院來。
打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說顧南安生病在醫院。
他立刻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在這兒守一夜,還被顧南安當成女人親了。
你說他冤不冤?
不過這樣挺好,這樣才證明他們的先生又活過來了。
如果管家知道了,一定會高興壞的。
詹姆斯一邊腹誹著,一邊給顧南安倒水。
“先生,吃藥。”
顧南安接過藥丸仔細的看了一眼,眼前忽然出現了一些畫麵。
昨天晚上他好像也吃藥了,是南煙喂他吃的藥。
好像是用嘴喂的。
顧南安想到這些,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唇間好像還殘留著她的溫度,心跳莫名的快了。
唇角不自知的上揚,吃下去的明明就是藥,可是卻感覺比蜜還要甜。
“先生,您笑什麼呢?”
詹姆斯看到顧南安笑了,這簡直就是個奇跡。
他跟了先生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笑。
還笑的如此悶騷。
這不是戀愛了是什麼?
這個好消息,一定要讓安叔知道。
“我笑了嗎?”
“笑了。”
“你看錯了。去給我辦出院手續。”顧南安英俊的臉恢複冷冽吩咐道。
詹姆斯也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道:“先生,醫生說你還需要觀察一下才能出院。”
“叫你去你就去。”
顧南安冷起來時,一個眼神足以將你凍死。
詹姆斯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感覺顧先生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確定沒有人格分裂?
他不敢多言,隻能去給顧南安辦了出院手續。
兩個人剛走到醫院門口,顧南安突然看到南煙拿著一束花朝他這邊走來。
顧南安想都沒想,淡然轉身。
詹姆斯一臉懵逼:“先生,出口在那邊。”
顧南安沒有應聲,大長腿走得如風急切。
很快返回自己剛才的病房,拖了鞋子重新躺了上去。
淡定,沉著。
好像剛才要出院的人不是他。
詹姆斯看著這突兀的一切,一臉問號。
“先生,你這是?”
“你走吧。”
“趕我走?為什麼?”
“命令!”
顧南安冷峻嚴肅,不容質疑。
好吧,這才是顧先生的風格。
剛才一定是他產生了幻覺。
詹姆斯無奈,快速退出病房快步離去。
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和南煙擦肩而過。
他猛然定住,回頭望去。
是她嗎?
讓先生魂牽夢縈,從遙遠的大洋彼岸過來追尋的女人。
詹姆斯看著這個背影,總覺得莫名的熟悉,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他又好奇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