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安看著南煙氣嘟嘟的小嘴巴,幫著解釋。
“下次我可以換個地方和你約會,比如在我家。我剛剛才知道,原來我們是鄰居。”
“誰要和你約會,誰要去你家。”
南煙被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偷換概念給繞暈了,伸手去拉他,趕他走。
可是反倒被人家拽了過去,坐到了沙發上。
“南煙,昨天晚上的事我都想起來了,你吻我的時候我是昏迷的,我隻是想親自給你一個吻。如果你為我吻你生氣,那以後換你吻我,我不動。”
顧南安一臉無辜,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南煙真的氣的想撞牆了,氣呼呼的喊道:“我那是在給你喂藥,不是親吻,不是的。”
“ 好,那我下次想讓你吻我的時候,我就生病好不好?”
他來道歉的,南煙卻被他氣暈了。
顧南安著急的手足無措,伸手去勾南煙的小手指頭。
“顧南安,下次你就是病死了我都不管你,”
南煙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在客廳裡來回踱步,跑進廚房那了把水果刀。
顧南安緊跟他身後,不停道歉。
“南煙,你是不是喜歡今天打我的那個男人?我跟你說,他不行,打不過我。”
他話音未落,南煙轉身一把鋒利的刀比劃在他眼前。
“顧南安,你走不走?”
“不走。”
顧南安倔強的搖頭,堅決不走。
“我告訴你,我就是個潑婦,你再不走我會拿到砍你的。”
“砍我我也不走,你要砍傷了我,我就賴你一輩子。”
顧南安依舊堅持。
南煙真的是拿他沒辦法了。
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無賴?
“好吧,傷了你我要養你,那我傷我自己可以嗎?”
南煙做勢要割自己手腕,顧南安想都沒想就伸手把刀接住了。
“割我吧,我讓你生氣了。”
刀口鋒利,一下在顧南安的修長的手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殷紅的血很快往外湧了出來,南煙著急的丟了到,趕緊找藥箱。
“顧南安,你是不是有病呀?我就是嚇唬你的,你乾嘛把手伸過來?萬一砍斷你手指,你就是個殘疾了。”
“沒事,正好和你作伴。”
顧南安一點兒不以為然,南煙那麼緊張幫他處理傷口,這點血流的就值了。
南煙給他貼創可貼的手微微一怔,好一句和她作伴。
因為她的手指少了一根兒,他也毫不在意自己的手是不是會少。
南煙的心沒有觸動是假的,很久很久沒有人跟他說過這樣動聽的話了。
四個手指頭,都貼上了創可貼。
南煙的氣也消了一大半,冷靜下來時安靜的看著顧南安。
顧南安也安靜的看著她,另個人誰也沒有開口。
就是那麼靜靜的讓目光在時光中繾綣,似乎能看的穿彼此的靈魂。
“顧南安,你知道嗎?你和我心裡的人長的一模一樣,我有可能從始至終愛的人都不是你,而是我心裡的人,這樣對你不公平,你懂嗎?”
“你又怎麼知道不是他派我來的?我很榮幸可以愛護你,照顧你,一生一世。你趕不走我,嚇不走我,我就是要你,要和你在一起,沒人能夠阻止。若非我比你早死,否則我不會讓你在失去我。”
顧南安抓著南煙的手,款款深情的說著。
他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會甜言蜜語的人,他也不認為自己會討女人歡心。
他說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每個字都是真心。
南煙眼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