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必須是獨一無二的。還有婚紗,也必須是獨一無二的,還有婚禮,也必須是......”
剩下的四個字‘獨一無二’,南煙和他一起說了出來。
南煙嘲笑道:“顧醫生,什麼東西都要獨一無二,你很有錢嗎?”
顧南安傻傻的咧著嘴笑了,他差點忘了,他現在隻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心理醫生。
“南煙,我沒錢,也許給不了你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你還會嫁給我嗎?”
顧南安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羞澀。
南煙以為他會自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寬慰道:“我不要獨一無二的戒指,不要獨一無二的婚紗,婚禮也可以簡單,但是我隻要你獨一無二的愛。你做得到嗎?”
顧南安連連點頭 :“這個必須做到。”
激動的把南煙抱了起來,原地轉了一個圈圈。
“放我下來,小心你的傷。”
顧南安不以為然,那點兒小傷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可南煙心疼他的樣子,讓他很幸福。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我沒事。”
“你彆動,讓我看看。”
南煙霸道的掀開顧南安的衣服,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刀口,心疼不已。
她本無意,可是顧南安血氣方剛的身體卻彆他撩撥的快要控製不住了。
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裡。
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柔軟的沙灘上。
南煙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他解釋的腹肌撞的她鼻子都疼了。
可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感覺到了男人的某個地方懟著她。
她嚇得立刻從他身上爬起來,慍怒的喊了一聲:“顧南安,你流氓。”
喊完後,丟下顧南安就跑了。
顧南安無辜的從地上爬起來,他這是怎麼了?
他不是一個克製力差的人,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狂熱過。
她是唯一個。
他真的完了。
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靜安縣一個豪華的彆墅裡。
陰暗的地下室,一個帶著金黃色麵具的男人,坐在黑色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
身後的牆壁上,掛著一個泛著寒光的金色骷髏頭。
身邊簇擁著一幫打手,站在他右邊的男人身高比正常人高出很多。
至少二米以上,身形魁梧,壯實,能壓死好幾個普通人。
為首的穿花襯衣的馬仔,站在麵具男麵前低聲下氣的說著:
“陸爺,那個女人身邊帶著個男人,那個男人看起來不簡單,他的身邊一直有保鏢暗中保護,我們沒法兒下手。現在道上有很多人都在找我們,我們是不是要出去避避風頭?”
“避風頭?那個女人一根汗毛都沒少,你們這幫廢物居然要跑路?”
帶著麵具的男人,憤怒吼道。
直接把舉杯砸在了說話的那個人頭上,那人嚇得立刻跪下,捂著滿臉的血連連求饒。
“陸爺饒命,陸爺饒命。實在是她身邊的男人高深莫測,在靜安道上放出一千萬懸賞,我們要再不走,隻怕會被那些人大卸八塊。”
“一千萬懸賞?”
麵具男人鷹隼般的眸子寒光一閃接著問道:“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陸爺,我的兄弟偷偷拍了一張照片,您看看。”
那花襯衣男顫顫巍巍的把手機遞到麵具男人的麵前,那雙鷹隼般的眼睛隻是輕輕的掃了一眼。
眸光驟然驚愕,突然伸手把手機狠狠砸在地上,再次咆哮。
“這兩個人都必須死,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