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成了一個笑話,最可笑的笑話。
一個人在小賣店買了一瓶酒,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喝酒。
喝醉了就躺在長椅上睡覺,像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薛琳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顧念回家。
就給李源打電話,李源的手機響了很久才接起來。
沒等李源開口,薛琳就迫不及待的追問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為什麼顧念還沒回來?”
“事情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辦妥了,顧念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他當時就已經氣衝衝離開酒店了,至於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
“李源,你是不是跟顧念說什麼了?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跟他說什麼,我就把我和你之間的事告訴你老婆,告訴你家裡人,讓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薛琳氣急敗壞的說著。
李源沉默了一會兒才答道:“薛琳,這種缺德事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乾了。以後老子保證再也不碰你了,你願意跟誰就跟誰,和老子沒關係。”
李源說完急切的把電話掛斷了,薛琳看著手機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總覺得今天的李源有點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哪兒不對勁兒。
薛琳來不及想那麼多,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顧念。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陸嘉琪把顧念搶走。
顧念命是她救的,顧念就是她的。
李源掛了電話後,就雙腿一軟給霍北冥和南煙跪下了。
“霍先生,你也聽見了,不是我想害您朋友,實在是那個賤女人她逼我。我也是為了我的家庭和諧,才答應幫她的。我跟你道歉,我可以去跟你朋友解釋,你們要讓我乾什麼都可以,但是請你們放我一條生路。求求你們。”
李源在本縣城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有點錢就耀武揚威,可是他那點錢在霍北冥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霍北冥動動手指頭,就足夠他傾家蕩產,一無所有。
他如果知道他得罪的這號大人物,打死他,他也不會乾。
霍北冥冷眼如刀的掃過李源的臉龐,輕輕的笑了笑,冷聲問道:“薛琳的孩子是你的?”
李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不,不是的,薛琳在京都安胎的時候不小心流產了,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是他從哪兒弄來騙我的,居然還弄了一個聾啞孩子回來,我又不缺心眼,我怎麼會要這樣的孩子?”
南煙聽了李源的話,眉頭緊蹙,生氣的吼道:“聾啞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嗎?就該被你們歧視嗎?”
李源見南煙生氣,連連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告訴你們薛琳這個女人心機很重,讓你們小心防著她。”
李源給南煙陪著笑臉,點頭哈腰。
生怕南煙一個不高興,霍北冥就把他的那點小生意給滅了。
“南煙,我們走吧。去會會那個心機深重的女人。”
霍北冥收起一直在錄音的手機,起身離開。
李源馬上起身跟著送他們出去,恭維諂媚,像個奴才。
“霍先生,您慢走。你是不是可以高抬貴手放,放我一碼?”
送到電梯口兒的時候,霍北冥突然頓步。
抬頭看了一眼詹姆斯,詹姆斯從身後拿出一瓶酒遞給李源。
霍北冥雲淡風輕的說道:“把這瓶酒喝了,所有的賬一筆勾銷。”
“酒?”
李源看到酒,想到昨天他讓人往酒裡加的東西,頓時直冒冷汗。
“不想喝也可以,我不勉強。”
霍北冥冷漠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李源著急的搶了詹姆斯手裡的酒,打開酒瓶就灌了起來。
詹姆斯冷眼如刀的看著李源,喝完最後一滴酒,冷漠的轉身了離開。
出了酒店,就給李源的老婆打了一個電話。
“你老公在繁華世紀酒店,一男戰三女。”
說完,掛了電話邪魅的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