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車把劉玉玲送回南家去了,他離開的時候聽到南邵天打罵劉玉玲的聲音,當著很多人的麵兒羞辱劉玉玲,好像還把劉玉玲當眾送給了南家的保鏢。
但那是人家的家事,霍振剛並沒有插手。
後來你發生了什麼,霍振剛也說不清楚。
南煙的生父如果不是南邵天,那就有可能是那天晚上的保鏢。
南邵天身邊的保鏢,至少四個。
四個?誰是南煙的親生父親,根本無從查起。
霍北冥無法想象當時的情形,無法想象當時的劉玉玲有多絕望,那麼多年劉玉玲在南家到底過著怎樣的日子。
他不敢讓南煙知道這些,她怕南煙接受不了那麼殘酷的事實。
劉玉玲已經死了,已經解脫了,可對南煙來說也許一輩子都會活在對她的愧疚之中。
他寧可南煙不是南家的孩子,和南邵天沒有任何關係,和劉玉玲也沒有關係,她也許就是南家撿來的棄嬰。
霍北冥這麼想著,也這麼去做了。
他派人去給南煙和南邵天做親子鑒定了,包括劉玉玲,南天,他都做了。
他想在南煙知道真相之前,知道結果。
至少他可以替她遮擋風雨,替她抹掉不該發現的真相。
可對南煙來說,這就是她心裡的疙瘩。
這個疙瘩一天不解開,南煙心裡會一直紮著一根刺。
一輩子不能走出南邵天給的夢魘。
......
第二天,南煙起床就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說南天從醫院跑了。
南煙掛了電話,神情特彆沮喪,特彆複雜。
他不知道南天為什麼要跑?她把他打傷關在醫院都是為他好,他把南家敗成這樣,為什麼從來不知道悔改?
他跑了,南家兩個老人的後事誰來辦?他是南家的長子,是南邵天一生的期望。
想到這些,南煙的頭就鑽心的疼。
在島上待不下去了,當天便啟程回京都。
沒有和任何人告彆,不想讓大家擔心,也不想因為她的事影響大家心情,把孩子留給他們代為照看,
她和霍北冥兩個人乘快艇離開了。
回到京都就接到警方電話了,讓她過去簽字結案,把屍體領走。
這些本來應該是南家獨子南天的事,但他們聯係不上南天,隻能聯係南煙。
霍北冥本不想讓南煙再看到他們的遺體,徒增更多傷心。
可是南煙執意去了,無論怎樣她是在南家長大的,她應該替他們送終。
“南煙,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和南家人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霍北冥堅持阻攔,引導南煙去接受他想讓她接受的真相。
所以,他讓人在親自鑒定上動了手腳。
無論南煙和南家人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霍北冥都要抹掉這段關係。
可南煙倔強,堅持。
“哪怕親子鑒定結果出來我真的和南家沒有血緣關係,我也要送他們最後一程。無論怎樣我都是在南家長大,我想給自己一個交代。”
霍北冥沒再堅持,她如果一定這麼選擇,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她。
無論對錯。
在警局,南煙簽字的時候看到了案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