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帶著這個男人身邊就是覺得安全。
天塌下來,他都可以幫她頂著。
......
阮德安對霍剛沒什麼好臉色,全程冷臉。
白玉芝在哪兒裝模做樣,拿出阮家女主人派頭高高在上的跟霍剛說話。
“我們還不知道先生貴姓?家再哪兒,家裡都有什麼人?都是乾什麼工作的?”
這一通問下來,霍剛忽然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從來沒有人問過這個問題。
家在哪兒?
家人在哪兒?
姐姐和姐夫在的地方應該是家吧?
他便打了一句 :“家在京都,家裡就姐姐,姐夫,還有四個孩子,家裡是做生意的。”
“你隻有姐姐和姐夫的呀?沒有爸爸媽媽嗎?那你的婚事你姐姐和姐夫管嗎?你的彩禮錢他們會出的吧?你知道在我們北港娶個老婆要多少錢?就是普通人家娶個老婆都要好幾十萬的了,房子車子都要配齊的。你看我們家這個條件,你要去我們綿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不能就這麼白白讓你帶走了是不是? 你總要給我們家一個交代的。那個女人不想風光大嫁是不是?雖然我們綿綿不說,但是你不能裝不知道什麼都不做的對不對?”
繼母滔滔不絕的說著,霍剛大概也聽懂了她的意思,直接打斷她。
“要多少?”
白玉芝愣了一下,轉頭看了阮德安一眼。
阮德安咳嗽了一下,冠冕堂皇的說道 。
“你知道洛家給我們的聘禮是多少嗎?是一千萬,我不指望你一個坐出租車的人能拿出一千萬來,一百萬加上一套江景彆墅。”
一百萬還要加一套江景彆墅?
阮德安你敲詐嗎?
那套江景彆墅給誰?給我,還是給您們?
你夢這是賣女兒呢吧?
你們要賣女兒為什麼不自己多生幾個女人出來賣,乾嘛非要那我的婚事作文章?
我告訴你們,這個男人就算一分錢都沒有我都嫁定了,就算他有錢那也是我的錢,你們一分錢都彆想從我這兒拿走。
阮綿綿,你太過分了。
阮綿綿聽到阮德安獅子大開口,毫不留情的懟的他臉紅脖子粗。
“白玉芝,你有這勁兒衝我吼什麼?趕緊跟我爸爸造人去,一個女人都能買上幾百萬了,你還浪費時間呀。”
“你,你,”
白玉芝被氣得上齊都接不上下氣了。
阮綿綿看他們生氣,心裡彆提多開心,拉著霍剛就走。
老公,我們走。
霍剛 看著老婆笑,他也跟著笑了。
區區一千萬而已,他會出不起?
就是不動用姐姐姐夫,他一個人的能了也能辦到。
隻是老婆說的對,這家人本來也沒把他老婆當家人,為什麼要把錢拿去喂了狗?
阮綿綿一手托著箱子,一手拉著老公傲嬌的離家出走。
這個家早就該走了,如果不是媽媽的骨灰葬在了這個後院,她早就走了。
“等一下。”
白玉芝突然喊了一聲。
阮綿綿不耐煩的停了下來,轉頭看著白玉芝不耐煩的喊了一聲。
“你又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