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醒不過來了,你守著還有什麼用?”
“那你要我怎麼樣?”
兩個人互補相讓,吵了起來。
“好了,都少說兩句,現在最重要的事我們應該怎麼做?而不是在這兒吵架。”
阮德智厲聲製止了他們。
阮綿綿難過的低下頭,眼淚珠子不斷的往下掉。
姚遠罵的對,她是真的對霍剛不公平。
霍剛從來不欠她的,她不過就是仗著霍剛喜歡她,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個傷害他。
他們都懊惱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洛溪杵著拐杖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
“綿綿,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洛溪一邊說,一邊三步並作兩步的站到了阮綿綿身邊,伸手去幫他擦眼淚。
“綿綿不哭,洛溪來保護你。”
“沒事,洛溪,我沒事,你不去好好休息到這兒來乾嘛?”
阮綿綿見洛溪過來,不想讓洛溪看到她哭,連忙擦乾眼淚破涕為笑。
“我看不到綿綿,我怕,我睡不著。”洛溪孩子氣的撒嬌,抓著阮綿綿的手臂不放。
“好,那我陪你去休息,你不可以再亂跑了。”
“嗯。”
阮綿綿不得已隻能挽著洛溪的手臂,先送他去病房。
臨走前深深看了阮德智一眼,阮德智知道女兒想說什麼,阮綿綿沒開口她先開口了。
“去吧,這裡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聽到阮德智的保證,阮綿綿才稍稍放心帶著洛溪離開。
姚遠看著阮綿綿和洛溪離開的背影,生氣的拉著忠叔抱怨。
“你看她,我們先生都為了她生死未卜了,她還是隻顧那個男人的死活不管我們先生。”
忠叔瞪了姚遠一眼勸道:“好了,你就少說兩句,有這個時間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跟公司那邊交代,這要是讓媒體知道了,HY集團還不得炸了。”
姚遠長長歎了口氣:“但願霍先生能醒過來,要不然我們就真對不起他,如果不是我們要他查許總的事,也許他不會遭此厄運。”
阮德智聽到姚遠的話,深深蹙眉詢問。
“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有人故意對霍先生下手?什麼人?‘黑夜會’嗎?”
姚遠看著神情凝重的阮德智,看了忠叔一眼,兩個人誰也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阮德智倒是愈發緊張了起來。
“這不可能,‘黑夜會’的人和霍先生無冤無仇,而且霍先生還剛剛幫他們出了一批貨,更何況這麼大的爆炸,傷了很多人,並不是針對霍先生的。”
他看著姚遠,認真的分析著。
但姚遠並沒有應聲,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很顯然是不想跟他多說。
阮德智低頭沉默,神情越發嚴肅。
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真的是黑夜會乾的,那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霍剛如果沒了,阮家以後豈不是被那幫人壓得死死的?
綿綿怎麼辦?這個傻孩子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真心這麼好的男人,怎麼能說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