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到的時候,宋警官正在詢問福伯當時的細節。
她著急的衝過去,拉著福伯急切的喊道。
“福伯,到底怎麼回事?柳飄絮為什麼會去我們家?你為什麼要讓她見洛溪?”
她的語氣咄咄逼人,情緒特彆激動。
福伯聽到阮綿綿責怪自己,急的老淚縱橫。
“小姐,我也不知道柳飄絮她是要去找洛溪少爺報仇的呀,我要是知道我就拚上我這條老命也不會讓她進門。”
福伯委屈不已,阮德智連忙開口斥責阮綿綿.
“綿綿,你不要衝你福伯撒火,我們誰能猜到柳飄絮會去找洛溪?”
阮綿綿低頭,難過的對福伯說了一聲:“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阮綿綿難過的蹲在地上,眼眸通紅,委屈無助。
宋警官見她這麼難過,便也和她一起蹲下安慰他。
“你彆太擔心,洛溪不會有事的。”
宋警官伸手拍了拍阮綿綿的肩膀,目光堅定溫和。
“宋警官,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阮綿綿看到宋警官,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她昨天晚上本來可以選擇報警的,或者給宋警官打電話的。
如果她打電話更宋警官說了,現在或許結局就回不一樣了。
可是騙騙他非要自不量力,最後才落得被人玩弄的下場。
“阮小姐,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什麼都做不好,我是個笨蛋,我保護不了洛溪,我也照顧不好霍剛,我甚至連我自己該乾什麼我都不知道。”
阮綿綿難過的雙眼如充血般通紅,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
宋警官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遞給她。
“阮小姐,這些事情都不是你的錯,在我眼裡你是一個重情重義,敢愛敢恨的女人,不要妄自菲薄,在他們眼裡,你也一定是最好的那個。所以,你要堅強,他們都需要你。”
宋警官語氣溫柔的安慰著,阮綿綿抬眼深深看了宋警官一眼,抿唇釋然的笑了笑。
“謝謝你,宋警官。”
“沒事,不用跟我客氣。有一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
宋警官伸手把阮綿綿扶了起來,然後接著說道。
“我們的法醫在毒死洛易雲的白玉蘭方糕上發現了柳飄絮的指紋,根據福伯的口供和徐慧喬的口供,基本可以判定柳飄絮才是殺死洛易雲的凶手。如果你有時間,去醫院把徐慧喬接回去,她這些天,天天都在念起洛溪。”
宋警官提及洛溪,下意識的轉頭看向手術室。
阮家的樓層不不高,書房在二樓。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可是,柳飄絮的墜落時,頭摔在了石頭上,送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不行了。
但願,她沒事。
要不然,整件事情到底怎樣,就誰也說不清了。
阮綿綿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一直都相信徐慧喬是清白的,隻是她沒想到柳飄絮會如此狠毒,連失憶呆傻的洛溪都不放過。
“阮小姐,有沒有覺得這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宋警官突然疑惑的問了一句。
阮綿綿愣了一下,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宋警官,你是什麼意思?”
宋警官低眉沉思了一下。
“我是在想,既然柳飄絮是為了害怕洛家的遺產被分給了洛溪,所以先下手為強對洛易雲下手,那她為什麼不直接對洛溪下手?以洛溪現在的智商,她更容易得手,可她為什麼要選擇對自己的丈夫下手,卻不對前妻的兒子下手?還有洛子健如果真的事為了獨吞遺產才毒死自己弟弟,難道他不應該是先毒死這個對他威脅最大的洛溪嗎?為什麼要對自己的親兄弟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