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德智的聲音憤怒不已,他已經忍了她好幾天了,實在忍無可忍。
“爸,我出去參加一個舞會。”
“什麼正經舞會,你要化妝成這樣?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乾什麼?你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你那點還像我的女兒?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糟蹋你自己?”
阮德智痛心疾首的喊著。
阮綿綿心情格外複雜,難過,可是她不能說。
“爸,舞會要遲到了,我先走了。 ”
阮綿綿執意要走,阮德智氣的站起來砰的一下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不準去,你今天要是出了這個家門,以後就永遠也彆再回來。”
阮德智聲嘶力竭的吼著。
阮綿綿身子猛的一顫,回頭深深看了阮德智一眼。
“爸,我走了,你就把白玉芝和你兒子叫回來吧,黑夜會的人已經不會再為難我們了。”
阮綿綿語氣清冷的說了一句,然後執拗的推開門出去。
“你給我站住。”
阮綿綿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往前走。
“阮綿綿,你給我站住。”
阮德智一邊喊一邊追上去,氣的那個血壓飆升,一不小心差點暈倒。
“老爺,老爺,你彆跟小姐生氣,年輕人喜歡玩,小姐她有分寸的。”
福伯勸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阮綿綿慢慢鬆了口氣,加快腳步朝車子走去。
今天晚上,她一定不會再錯過這個報仇的好機會。
......
霍剛在辦公室加班,姚遠也陪著。
一直到整個公司,整棟樓的人都下班了,霍剛還在辦公室。
姚遠看了看手表,八點麵具舞會就要開始了,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他無數次想要去敲門,提醒霍剛。
可是每一次到了門口,他又突然沒有勇氣了。
隻能站在門口,唉聲歎氣。
他莫名的覺得今晚會有事情發生,莫名的擔心阮綿綿會出事。
他明明那麼討厭阮綿綿,討厭她在霍剛和洛溪之間搖擺不定。
可是現在卻比霍剛還要著急,還要擔心。
最後實在忍不住,抬手準備敲門。
手剛舉起來,門就打開了。
”先生,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一直在我門口轉來轉去,我不走就要被你轉暈了。“
霍剛嫌棄的白了他一眼,然後闊步離開。
姚遠馬上跟上,陪著笑臉。
“先生,還有二十分鐘舞會就開始了,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
“我說過我要去嗎?“
霍剛傲嬌的說著,一臉不屑。
姚遠愣了一下,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潑了下來,都忘了給霍剛打開車門。
霍剛坐上車,一眼就看到後車座上準備的麵具,服裝,不屑的勾了勾唇,衝姚遠喊了一聲。
“你不走嗎?還要加班?“
“走,走,馬上走。”
姚遠快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看著自己準備的那些東西,心情更加沮喪了。
他這是乾什麼?
皇帝不急太監急,操那麼多心乾什麼?
又不是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