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讓阮綿綿整個人猛的一僵。
這個動作,太熟悉了。
洛溪最喜歡這麼掐她的臉了,她忽然間明白了那個眼神的熟悉感來自哪兒?
是洛溪。
這個眼神和洛溪的眼神,很像。
她的心莫名的懸了起來,不知道自己再怕什麼。
蹭的一下從阿左的腿上站了起來,慌慌張張開門要走。
“左爺,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爸爸不讓我太晚回家,我先走了。”
阮綿綿著急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阿左風一般追了出去,將她抵在走廊的牆壁上。
“想就這麼走了?”
阿左的唇貼在阮綿綿的耳邊邊上,輕輕呢喃。
阮綿綿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快要從胸腔裡跳出去了。
“左爺,你,你還要乾嘛?”
“來了大姨媽不能做,但是親一個總是可以的。”
男人輕聲說著,聲音裡帶著幾分撒嬌的意思。
阮綿綿攥了攥拳頭,忍著惡心朝他臉上親了一口。
“親這兒,”
阿左霸道的把唇湊過來,阮綿綿頓時腦袋炸開了。
這個男人真是得寸進尺了,她有一萬次想要直接一腳出踹斷他命根廢了他。
可是,她現在不能衝動。
她隻能咬牙,憋著氣,吻吧,就當再吻一條狗。
隻是,她還沒吻上去,就聽到樓道有人走過來。
是兩個小弟,著急忙慌的報告道。
“左爺,舞會出事了,那個霍剛把舞會給砸了。”
“讓霍先生砸,他有的是錢,到時候找他賠錢便是。”
左爺冷漠桀驁的吩咐著,阮綿綿趁機溜走了。
躲進電梯才深深鬆了口氣,霍剛這個笨蛋還沒完沒了。
砸舞會這種事情都乾得出來,他腦子壞掉了嗎?
阮綿綿快步下樓,到宴會廳。
宴會廳一片狼藉,人已經逃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霍剛喝的亂醉如泥在哪兒發酒瘋。
“我哥們心情不好,我今天就讓他砸個痛快,識趣的一邊站著去,不要多管閒事。”阿龍霸道喊著。
他帶來的那幫人,個個都是一頂一的人才,筆直的站在哪兒,像堵牆似的,誰敢上去?
“把我的女人交出來,否則我就把這裡全都拆了。”
話音落,砰的一聲霍剛直接一瓶子砸在了一個工作人員的頭上。
“你太過分了,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你敢在這裡撒野。”
“老子就撒野了,不就是黑夜會嗎?我看應該叫老鼠會,躲在地下不敢見人的臭老鼠。”
阿龍劈的那一下沒起多大作用,阿龍沒走多久,他就醒了。
然後,直衝宴會廳,喝酒,鬨事。
往死了鬨,往死了作。
他是喝多了,可是他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他就是要把事情搞大,讓他們不得安寧,主動把阮綿綿交出來。
“兄弟們,我們黑夜會是任人欺負的人嗎?”
“不是。”
“那還等什麼?上呀。”
一時間,從四麵八方衝出來許多人,手裡拿著一米長的大砍刀,那場麵簡直比電影裡的‘黑幫’火拚還要精彩。
刀光劍影,廝殺聲震耳欲聾。
阮綿綿徹底被嚇懵了,她從來都隻是在電影裡見過這種陣仗。
當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而且還是因他而起時,她呆怔的完全失去了反應。
突然,有明晃晃的刀朝她砍了過來。
阮綿綿驚慌尖叫,一個黑影突然朝自己撲了過來。
隨後,倒在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