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秦景城比喪家之犬好不了多少,他沒興趣去對付他。
他兩年前陷害了他,但是而今該付的代價他都付了。
蘇星辰冷淡著小臉走上前,看著他:“說清楚,秦二少,你來雲城跟我沒關係吧?”
秦景城緩慢著轉動著視線看著站在麵前女人。
他沒有見過她幾次,唯一的幾次見麵還是在蘇家,她似乎很單純簡單,像個小女生,也並沒有興趣出來見他,所以他往往都忽略她,更加被她的姐姐蘇雲曼徹底迷惑。
後來的印象就是蘇雲曼刻意給他編織的謊言,說她力求跟他聯姻,無所不用其極,他腦袋當時被迷了心,所以輕而易舉的相信了。
此刻眼前的女人沒有當時的小女生模樣,無論從周身氣質和表情細節都能看出她蛻變了。
卻似乎變得更讓人能輕易記住的模樣,她的樣子一如既往的澄澈清麗,可是就是多出一種靈動的氣質。
秦景城看了她幾秒,看著她冷颼颼的瞪著自己。
他嘶啞的緩慢開口:“我記得你。”
他一字字的繼續道:“在湖邊,我被那些人踩碎了骨頭時,我餘光能看到你在岸邊一直看著我,似乎在看我的下場,後來,我被扔下了水,你也袖手旁觀。”
他說的冷靜,因為清楚的知道沒有任何報複的立場。
他這麼陷害過她,跟蘇雲曼狼狽為奸不為過,他哪有資格?
蘇星辰被他想起來了也不意外,更是沒有半點心虛:“不然呢?你這種人壓根不值得救,我為什麼要幫你?”
她又看向秦夜爵:“爵爺,請問我現在是清白的了嗎?”
她故意說得冷冽又悠長,帶著諷刺。
秦夜爵抿著薄唇沒說話,因為知道隻要她叫他爵爺就說明在生氣,現在是他理虧在先,所以最好是臉皮厚一些,任打任罵比較好。
他看著她,低低開口:“嗯。”
“切!!”蘇星辰重重冷嗤一聲,一點不客氣。
秦夜爵半個字都不敢有意見。
展翼站在門口一臉忍俊不禁,活久見啊。
能看到爵爺吃癟有生之年能有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