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位大哥,甚至都不屑於見他,就可以輕鬆的解決他想要的一切事情。
門口傳來了一陣動靜。
秦景城看過去,看著兩個黑衣保鏢半點都沒有掩飾的走過來,一人一邊直接站在了病房的兩側。
秦景城眯起眼,再次苦笑了笑。
這不就是軟禁嗎?
連藏都懶得藏,可想而知,他如今的地位是有多卑賤。
秦景城閉起眼,四肢仍然傳來了鑽心的疼痛,但是心裡那種無力感卻更加強烈的席卷整個心臟。
……
一天一夜,秦夜爵寸步不離的守在蘇星辰的身邊。
她哪怕睡夢中有任何細微的動靜他都立刻命令雪落來,雪落在來回來無數趟之後實在無力的抱怨。
“爵爺,人的身體偶然在昏睡中的驚跳反應是正常的,還有,蘇小姐偶爾顫了個睫毛您也讓我立刻過來,您這樣折騰我,到底是私人醫生義務之中腿腳不值錢阿?”
秦夜爵下顎已經因為沒有打理冒出了一層短短胡須,看過去雪落時眼神湖泊水似的無波無瀾,隻是懶懶的丟下一句。
“你每年的酬勞可以養活半個雲城的人,值不值錢你自己不清楚?”
雪落嗓音裡清了清:“爵爺,您這是怎麼有了心上人都會盤算過日子了,當初您給我酬勞我可是拒絕的。”
秦夜爵眯眼過去:“也沒見你把支票扔了。”
雪落:“……”
展翼恭敬的站在一側,聽著爵爺很雪落打嘴仗莞爾失笑。
他知道一向清雅的雪落能跟爵爺開玩笑也真的是想讓氣氛輕鬆一點,畢竟爵爺一天一夜都沒進食了,也沒人說得動他。
雪落淡涼涼的掃著爵爺:“那怎麼著,我這些年的酬勞您這是打起主意了?要要回去啊?”
秦夜爵目光沒離開蘇星辰,同樣淡涼涼的回:“要不要不是我決定的,我也是打工的,等她醒來我幫你問問。”
雪落沒好氣切了一聲,懶得在繼續跟他打哈哈:“我輸了行嗎,你愛要多少要多少,我這些年全部的家底都可以,隻要您吃點飯,我所有家底換您爵爺一頓飯,可不可以?吃不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