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改遺囑股份的事,我並不清楚,我當時已經離開公司高層,不知道蘇雲玲是怎樣做的,她找到權威公證處,拿出一份父親將家產都留給她的遺囑,還有一份家產所屬人改成我名字的遺囑……”
路靈越說越亂,她是真不清楚了,那段時間她過的很累,懷著孕還要籌醫藥費,被人指責謾罵。
太難受了。
陸墨寒又給她遞來紙巾,讓她擦去懸掛在眼角的眼淚。
路靈抬頭看他,發覺陸墨寒看她的眼神特彆奇怪,很複雜,隱隱有著微不可見的溫柔。
看錯了吧。
她故作釋然放鬆的笑笑:“就這些了,麻煩你了。”
“嗯,彆哭了。”
路靈笑容僵住,她以為陸墨寒要說很重要的事,開口竟然是帶著安慰興致的話。
忙擦去眼淚:“知道,我哭起來挺醜的。”
不。
陸墨寒差點把想法說出來,還好控製住了:“後天晚會準備好,另外中醫評選的事已經處理好,你可以繼續準備評選。”
“謝謝你。”她是真心實意的感謝。
沒話說了。
路靈禮貌告彆,轉身走出書房,卻被陸墨寒叫住。
“怎麼了?”她眼角還帶著幾分水汽,回眸淡笑的模樣直戳心尖。
陸墨寒呼吸一滯,喉結滾動:“今天開始,你叫我老公,或者先生。”
做戲要做全套。
這點路靈還是懂的,她彎眸一笑,溫然道:“好的,先生。”
書房裡安靜下來,陸墨寒站在原地,仿佛還能聞到路靈身上淡淡的青草香。
怎麼會有這樣的香水。
他坐下,撥出一個電話:“查查路靈五年前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