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是瞎了眼才喜歡你。”
宋以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像一把化為實質的長刀,穿心而過。
路靈腳步微頓,快步走開,和宋以琛之間的感情早就是過去式,感到難受也隻是內心的白月光破裂而已。
畢竟,她認識的宋以琛學長可不會這麼說話。
比賽很快進行,中醫們抽取銘牌,按銘牌號上台給夏小公子看病。
當真像一場表演。
路靈看得昏昏欲睡,她的銘牌號在最後麵。
上台的中醫們說什麼的都有,很多都是說身體需要調養,這顯然是糊弄的廢話,也有說是何處不好要治療的,總之最後大家看看都得下台。
路靈不太明白比賽機製,就是看看,然後讓評委打分嗎?
那也太容易作弊了。
“最後一位,路家中醫代表,路靈。”
台上的主持在叫她名字。
路靈提著藥箱往台上走,她不喜歡這種氛圍,醫生治病是神聖而低調的,而不是像一場表演。
夏家小公子很累了,見著路靈上來抬眼都費力。
路靈蹲下身看他,臉色蒼白卻眉間透黑,眉頭緊緊皺著,是情緒重的表現,最重要的是,小公子背脊無力。
她打開藥箱,顧不得台下雜亂的聲音,湊到夏小公子身前:“我得給你針灸,馬上就好。”
她站起來,抱住男孩脫力的身體,將他的後頸露出來,銀針緩緩插進去。
銀針慢慢沒入,等待兩分鐘後,路靈輕輕旋轉著拔出銀針,鬆開男孩。
男孩長出口濁氣,再睜眼時眼睛已然有神些了。
“謝謝。”夏小公子握住她的手,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你和我回家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