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靈學老實了。
她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被軟管灌食的時候,她反抗中狠狠咬了男人一口,男人也絲毫不懼的繼續塞軟管。
接著她就被無比痛苦的軟管灌食。
嗆得滴淚橫流,那人也不嫌棄,一邊灌一邊給她擦眼淚鼻涕。
下一次,不等男人塞管子,路靈機智的表示要自己吃。
男人輕笑一聲,用瓷勺喂她。
路靈在床上,被喂食,接著就坐在床邊,三次喂食後她就會被男人抱著躺在床上。
一天會被喂三次飯,最後一次到的時候就是晚餐,那一次飯裡有藥,她很快就會不受控製的睡過去。
通過吃飯的次數,路靈判斷她在這個房間裡至少已經過了五天。
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男人除了第一次對她有親吻的親近動作之外,再沒有更多逾越的動作,最多是在她臉上摸兩下。
路靈坐在床邊,嚼完嘴裡的飯,忍不住道:“我手疼,能彆綁著了嗎?”
這是不可能的。
她心裡也知道。
男人喂飯的動作稍微停歇,稍稍鬆開她手腕上的麻繩,沒有綁的那麼緊。
路靈驚喜的勾唇:“其實你也挺好的,把我綁起來做什麼呢?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這樣綁著我是沒有意義的。”
“我想要你。”男人啞聲說。
路靈抿唇:“可我已經結婚了,世界上女人那麼多,你何必在我這棵樹上吊死,而且強扭的瓜不甜,你這樣是沒有任何效果的。”
對方沒有回話。
她這些天沒少試圖和他聊天,男人很少會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