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高興。”陸墨寒做到她身邊。
“沒有不高興。”
路靈抿唇,紅唇在不經意間微微撅起,她自己都沒發現。
陸墨寒看得勾唇,右手兩隻手指夾住翹起來的嘴唇往外一拉。
像隻粉嫩粉嫩的小鴨子。
不等他繼續看,路靈啪的把他手拍開。
“幼不幼稚。”路靈抱怨,一頭栽倒陸墨寒溫暖寬闊的胸膛裡。
她特喜歡抱著陸墨寒,有他在就格外安心。
突然就是有老公的人了,她竟然適應得挺不錯。
陸墨寒寵溺的抱著,把人放倒在床上,看到路靈脖頸處的白紗,眼眸暗沉。
耳朵上的傷相對較輕,擦藥過後結血痂,已經有一個牙印的輪廓。
估計徹底好了之後,還會有淡淡的印記。
陸墨寒撫摸著受傷的耳朵,欽身在她耳邊呼吸,溫熱的氣息在耳邊浮動。
路靈抓著陸墨寒胸前的睡衣,感覺到陸墨寒在她耳邊輕吻。
“等血痂掉了,我用草藥敷幾天,不會有留下痕跡的。”路靈軟聲說。
她知道陸墨寒在意。
“脖頸上的也能消嗎?”男聲低啞,手在不停亂撩。
路靈輕哼一聲:“可以。”
長夜漫漫,旖旎曖昧的氣氛在房間裡綻開,細細的呻吟被厚重的房門阻擋。
路靈以為又要遭受一次零件大拆散,結果還算不錯,陸墨寒礙於她有傷,沒有持續多久。
翌日一早,一輛電視台的車停在彆墅外,工作人員在門外架起攝影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