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寒說的沒錯。
法律會給予最公正的審判。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麼要害怕。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路靈很快調整好情緒,至於宋以琛,她對於他偏執的愛隻感到害怕,最多最多,還有一丟丟對於他身世的憐憫。
人不是生來就壞,她能做的,隻有許願宋以琛下輩子投胎到好家庭,健康快樂,在法律的保護下成長。
“得找心理醫生給孩子們開導開導,不然會有心理陰影。”路靈擔心道。
“嗯。你也要看看。”
“我沒事,我自己就是醫生。”
多喝幾副安神的中藥就行。
路靈把事說完,從陸墨寒腿上起來要走,卻被他牢牢鎖住腰身,無法動彈。
後背緊緊貼著寬闊的胸膛,陸墨寒在她脖頸處深呼吸。
男人灼熱的呼吸輕撫皮膚,手掌的扣住盈盈一握的腰身。
路靈正要開口,陸墨寒結實有力的雙臂掐著她的腰,把她用力一抬。
原本側坐的姿勢,變成分開細腿麵對麵的跨坐的姿勢。
路靈坐在他的大腿上,仰著頭看陸墨寒沉鬱的臉色,才覺出不對勁。
“怎麼不高興了?”她撫摸陸墨寒陰鬱的臉,湊近了瞧他。
陸墨寒俯身在白皙軟嫩的臉頰親了親,眸色暗沉。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自己的妻子與彆的男人有過多的交集,嫉妒是無法避免的。
路靈沒有錯。
他也沒有錯。
錯的是快要溢出來的占有欲,想要把人獨吞,把人藏起來的偏執感。
“你親親我。”陸墨寒埋頭在她脖頸處,悶聲說話。
像個可憐兮兮的,被忽視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