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靈怔在原地，五歲的小女孩哭鬨不止，蘇雲玲手足無措，她該高興的。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蘇雲玲現在的狼狽模樣，她該拍照留個紀念。
可孩子是無辜的。
蘇雲玲也注意到路靈，狠狠的拍開宋茹茹亂晃的手。
“你爸死了！”她麵色猙獰，憤怒與恥辱交織，五年前路靈在她麵前有多慘，她現在就有多落魄。
宋以琛死就死了，還帶壞公司名聲，蘇氏集團股價暴跌，她也跟著受影響。
宋茹茹嚇得不敢出聲，低聲抽泣：“我要爹地。”
“找她要，是她害死你爸。”蘇雲玲抬手一指。
路靈簡直無語，多餘的同情心瞬間消失。
宋茹茹還記得路靈，被蘇雲玲指使著就往她這邊跑來。
“哎哎哎乾什麼，乾什麼，沒被打夠是不是？”大娃伸出一隻手，站到路靈身前，揚著眉毛氣勢十足。
“媽咪，我今天能當女孩嗎？”三娃一本正經的問。
路靈想起三娃穿裙子和宋茹茹打架的事。
“還是不要了吧……”她深刻感覺到了自己孩子對女孩的向往。
“那我直接上了。”
三娃把電腦塞二娃手裡，氣勢衝衝的上前瞪宋茹茹。
宋茹茹頓時刹住腳步，不敢過來，忌憚又害怕，小腿直發抖。
“把我爹地還給我，你這個壞女人！”宋茹茹怕得發抖，卻強撐著和她說話。
路靈看向蘇雲玲，不由得內心輕歎：“把你孩子帶走，彆帶壞小孩了。”
“你教我做事？”蘇雲玲冷聲說，步伐淩厲的走近。
“對，我不想跟小孩吵，更不想和你吵。”
路靈把和宋茹茹對峙的兩小孩拉回來，護在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