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路靈說完就後悔。
她不想和陸墨寒鬨僵,可情緒總是突然湧上,不該說的話直衝衝的衝出口,等她發覺話已經說完。
陸墨寒坐起來,沉默的看著她。
“當我沒說。”路靈煩躁的轉身,被陸墨寒抓住手臂。
“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我知道,是我無理取鬨不可理喻,你放開我。”
路靈煩心又疲憊,腦子裡漲疼。
她和陸墨寒的婚姻關係還需要磨合,外邊的事也時時刻刻變化,很多東西不是她能料想到的。
“沒有無理取鬨,沒有不可理喻。”陸墨寒把人拉到身邊,讓路靈坐在他腿上。
女人很輕,柔柔軟軟的,像一團帶著迷人香的棉花糖,他把人摟在懷裡。
“乖,不生氣。”沙啞寵溺的話語貼著她的脖頸。
路靈要推陸墨寒,又被他握住手,手指被放在薄唇邊輕吻。
手指一顫,陸墨寒又與她十指交纏。
“我很累,放開我吧。”路靈泄氣的說,清雅的臉蛋布滿疲倦。
“知道你累,很多事情讓你煩,但我做什麼都是為你好。”
“給顏嬌披外套是為我好?叮囑我不讓她喝酒是為我好?還是說,你讓她跟在我身邊,是為我好?”
“給她披外套是因為她的衣服後麵爛了一大片,顏嬌喝酒過敏會死人,讓她跟在你身邊當然是為你好。”
“嗬,為我好,是為自己好吧,十八年感情,青梅竹馬,你想讓她也在家裡住下,說不定是為了滿足自己隱晦的感情。”
路靈推開陸墨寒,從他身上起來。
陸墨寒瞬間震驚,輕聲問:“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你誤會了,我和顏嬌真的沒有什麼。”
“是,沒有什麼,我想多了。”